一案来看,大唐与吐蕃迟早必有一战,你能就这样不闻不问一走了之。”
听张宝儿如此说来,秋白羽脸上显出苦涩之意。
张宝儿话音一转问道:“游骑将军周波可是你的至交好友?”
“你怎会知道?”秋白羽惊愕道。
“当然是他本人告诉我的,不然我怎会知道你这一手炉火纯青的箭术?”说到这里,张宝儿竖起了大拇指:“周波专程来了趟长安,求我一定要保住你,有这么个朋友,你值了!
“他现在在何处?”秋白羽大喜道。
“他在潞州,若你有意不妨去潞州待一段时间,至于去留嘛,到时候你再决定,我悉听尊便,如何?”
就在此时,一个黒人人出现在张宝儿面前,他朝张宝儿做了个手势。
“属下参见大人!”
看到黒衣人的暗号,张宝儿知道他是听风堂的人,心中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他沉声问道:“什么事?”
黒衣人附耳对张宝儿轻声道:“长安飞鸽传书,陛下驾崩了!”
张宝儿听罢,愣了好一会。
“张大人,怎么了?”秋白羽小心翼翼地问道。
张宝儿一脸阴霾道:“被你不幸中了,长安变天了!我要走了,周波在潞州城外的大草滩马场,相信要不了多久,我们会再见面的。”
话音未落,张宝儿走下城头,牵过马匹,也不回身,打马便走,古云天在后面紧紧追赶。
城头的秋白羽弹剑朗声道:“张大人保重,我们后悔有期!”
声音渐行渐远,直至被寒风吹得四散无迹,远扬天外。
……
十一月初二,长安的初冬还没有寒冷的感觉,似乎还有微微暖意。
祥和客栈丙号院的一间客房门口,一个少年缩缩了脖子,轻轻地敲门。
“进来吧!”屋里有人应声道。
少年走进屋子,和外面的冷彻不同,屋里却是暖洋洋的。
“怎么这么晚才来?”坐在椅子上的年轻人平静地问道。
“宝儿哥,你终于回来了!”少年露出了欣喜的神情。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燕谷,客房内的年轻人却是刚刚赶回长安的张宝儿。
“陛下是怎么驾崩的?”张宝儿直截了当问道。
“这一点我还不清楚,据说陛下是被安乐公主毒死的!”燕谷小声道。
“安乐公主?”张宝儿摇摇头:“不可能,她没有那个胆量,再说了,韦皇后也不会允许她这么做,这里面肯定另有隐情。”
燕谷没有说话。
“说说吧,长安现在在情况如何?”
“宝儿哥,情况很糟糕……”
听燕谷将所知道的情况一一道来,张宝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阴沉地能滴出水来。
过了好一会,张宝儿才吩咐道:“谷儿,你速速将华叔和岳父大人找来,记住不要惊动其他人,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已经回到长安了。”
“知道了,宝儿哥!”燕谷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
不到两个时辰,燕谷便带着江雨樵和华叔再次回到了客房内。
“岳父大人,你受伤了?”张宝儿一见江雨樵便发现了不对劲。
“一点小伤,不碍事!”江雨樵见到了张宝儿,明显松了一口气道:“你能安全回来比什么都强!”
“是在那晚受的伤吗?”张宝儿问道。
张宝儿刚才听燕谷说了,前几日的一个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