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块如闪电般射向那条占据上风的蟒蛇,石入左眼,贯脑而出。疼痛之下蟒蛇蛇尾四处乱扫,另一条蟒蛇乘机将它紧紧缠住。
江雨樵瞅准机会,又是一块石头射入了它的右眼,蟒蛇双目皆盲,开始在地上来回打起滚来。另一只蟒蛇没有丝毫放松,紧紧缠住它。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缠的蟒蛇渐渐不动了。
大祭司见机会到来,急掠而起,一个纵身从两蛇的上方急坠而下,错过双目已盲的蛇头,将铁矛从另一只蟒蛇的七寸插入,生生将蟒蛇钉在地上。蟒蛇拼命挣扎,无奈七寸被制,动静虽然大,但却无法挣脱,不一会就不动了。
两条巨无霸般的大蟒居然就这样被解决了,以前只听过坐山观虎斗,今是倒是见识了一回坐地观蟒斗。
两只大蟒被杀死,三人这才松了口气。
江雨樵上前将铁矛拔出,交还给大祭司,问道:“大祭司,我们是不是应该继续往下走?”
大祭司叹了口气道:“可以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说罢,大祭司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刃,走到两条大蟒前,手法利落的破开腹腔,取出两颗蛇胆。
回头见张宝儿与江雨樵目瞪口呆望着自己,他笑着解释道:“这两条蟒蛇居然练成了内丹,蛇胆服用之后可以极大地增强体质,这是治病的良药。”
说着大祭司递过一颗蛇胆,对张宝儿道:“请钦差大人笑纳一颗,刚从蛇体取出的效果最佳!”
张宝儿哪敢服用,赶忙摆手推辞。
大祭司见状,只好道:“那老夫就先收留了!”
三人顺原路返回,从地缝中出来已是中午时分。
影儿与华叔还在地缝前翘首期盼,见张宝儿与江雨樵满脸轻松,大祭司也是笑呵呵的,便猜测事情一切顺利。
张宝儿刚要说话,大祭司却突然发现他有些不对劲,赶忙抓起张宝儿的手为他号起脉来。
不一会,大祭司皱着眉头道:“钦差大人怎么会被人下了蛊?”
“什么?”江雨樵吃了一惊:“宝儿被下了蛊?”
大祭司点点头:“奇怪的的是,这种蛊山寨中只有我才会,别人应该不会下这种蛊呀!”
刚说罢,大祭司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他冷的冷一笑道:“有人要倒霉了!”
大祭司话音刚落,影儿满脸愤恨拔剑便向大祭司刺来:“你这忘恩负义的老东西,我杀了你!”
影儿的确恨极大祭司,张宝儿先是为南蛮解了大围,后来又为他们解除了后顾之忧,为了表达诚意,甚至不惜以身犯险登天梯、探地脉,如今却被大祭司悄悄下了致人死命的蛊,她能不恨吗?
影儿只是个女子,大祭司对影儿刺来的剑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当影儿的剑刺近时,大祭司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影儿含恨刺来的一剑剑势诡异之至,竟让他无法躲避,情急之下一个懒驴打滚才险险避开。还未起身,眼见剑又刺到,大骇之下又一个滚身,嘴里大声喊道:“钦差大人救命,请听我解释!”
江雨樵赶忙出手制止了影儿,大祭司这才从地上起来,对影儿道:“这位姑娘,你太心急了,请听我解释。这蛊虽然是乌头蛮大祭司的独门手法,但却不是我下的。让钦差大人中蛊毒,对乌头蛮山寨、对我本人都没有任何益处,我怎么会做这样的傻事呢?”
影儿用剑指着大祭司:“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大祭司赶忙解释道:“这蛊虽然霸道,一般人中了这种蛊毒必死无疑,可对钦差大人却没有什么用!”
影儿不依不饶道:“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