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穿着打扮就不是个寻常人家的大闺女小媳妇。
有一个捕快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这会不会是槐树村失踪的刘丽姑呀?”
管仕奇一惊忙问,“你见过刘丽姑吗?”
“没见过!”那捕快反问道:“管捕快,你见过刘丽姑吗?”
“没见过!”
“听说刘丽姑与你是一个村的。一个村的还能没见过?”
“一个村的,不一定见过面。我在外当差,不经常回家,所以说,我不认识刘丽姑。”
“哦!”那捕快瞅了一眼罗林道:“案破不了,就说这就是刘丽姑,免的被县令大人骂!”
众衙役都不吭声了。
管仕奇心想,这是个很不错的主意,便对罗林道:“罗捕头,我看这法子可行,您说呢?”
罗林正要答话,却见一个衙役来报,“罗捕头,县令大人命你安排两个弟兄留下看护现场,其余的赶紧回去,堂下有人击鼓鸣冤,老爷急着就要升堂问案,要你们去协助呢!”
说完,衙役返回。
“今天这是怎么了?什么日子?案子一件接着一件?”罗林一边说着,一边吩咐两名捕快留下,带着其余人赶忙向县衙而去。
管仕奇与众捕快回到县衙,发现并没有人在堂下击鼓鸣冤,只有张宝儿坐在大堂上。
就在众衙役纳闷的时候,张宝儿厉声喊:“管仕奇,跪下!”
管仕奇大吃一惊。
“将你所犯杀人、图财嫁祸于人、谋杀其妻一案从实招来!”
“县令大人,您把我弄糊涂了。我怎么不明白,什么乱七八糟的杀人案,与我有关呢?”管仕奇猝不及防,故作镇定的狡辩道。
张宝儿将一根腰带拿了出来,摆在管仕奇的面前,“看,这是你的布腰带吧?”
管仕奇先是为之一震,接着是一反常态道:“大人,我的布腰带扎在我腰上呀!”
“看清楚了,我再说一遍,我是在问你,我手里拿着这根布腰带是不是你的?”张宝儿逼视着管仕奇。
管仕奇顿时心惊肉跳,心想那件事,我做得严不透风,张宝儿怎么会知道的呢?
想到这里,管仕奇狡辩道:“大人,男人的布腰带有数条,再穷的男人也有个三根两根的,一根布腰带能说明了什么,您也不能捡到根布腰带就说是我的吧?”
“可这是有人在袁吉家门口那颗歪脖子老槐树上捡到的呀!你怎么解释?”
“我家住村西头,袁吉住村东头。他家门前有棵老槐树不假,树上有什么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经常回村。您说有人在袁吉家老槐树上捡到一根布腰带,那与我有什么关系?我的布腰带怎么会跑到他家的树上去呢?笑话?袁吉家树上有一根布腰带,应该是袁吉的吧!袁吉上吊,顺理成章用他自己的布腰带,怎么会用我的布腰带呢?”
“不认账是吧?传证人上堂!”
刘丽姑不紧不慢走向堂来,张宝儿问道:“刘丽姑,你看这根布腰带是你男人尚来吉生前所用之物吗?”
“回大人,我男人生前所用之物都是为妻手中线,一看便知。而这根布腰带根本就不是我男人的。”
“你再仔细看看!”
“大人,我看过多遍,的确不是我男人的!”
“好,证人退下!”
袁吉已死,死无对证。张宝儿也不知自己的布腰带是什么样子,他有什么办法认定是自己的呢?
想到这里,管仕奇否认道:“大人,这根布腰带的确不是我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