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慈悲大师一听,只是些许小事,便满口应承道:“刺史大人,此事包在贫僧身上!”
为了消除慈悲大师的顾虑,姚崇正色道:“我会在法坛下面挖一个地道,等点火后你就顺地道出来,保你平安无事。”
姚崇带着慈悲大师现场到法坛实际走了一遍,让他演练了几次如何逃生,这才定下了良辰吉日。
慈悲大师坐坛讲法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潞州城,到了开坛说法的日子,就连其他州县的百姓也纷纷前来祈福捐钱,仅三天的工夫便已经收了数万两银子!
最后一日,只见慈悲大师高高端坐在法坛上,下面是一群小和尚法乐齐鸣,好不热闹!
讲法完毕后就听有人喊;活佛现身点火相迎!
火点起来后,不一会法坛四周便火焰冲天,根本就看不清慈悲大师的身影了,虔诚的百姓不断高声颂扬着活佛。
慈悲大师透过火光看着百姓的举动,微微一笑起身按照之前演练准备离开法坛,可是他哪想到,地道的通口早就被人堵死了。
待火熄后,法坛上只留下几块舍利子,百姓们还真就相信活佛升天了。
慈悲大师用一条人命换来了救济钱,姚崇的眼眉之急解决了,也算上是临死前做了一次善事。
这些日子,张宝儿真的很忙。
有了突厥纯种马和从突厥带来的工匠之后,马场的规模也在不断地扩大,可是童奴的数量就显得少了。张宝儿有的是钱,可潞州的奴市就那么大,能买多少童奴?只能到其他的州县去买。
可是,也总不能每次都让自己出面去吧?交给别人他又不放心,毕竟买来的这些童奴都是自己将来所倚仗的班底,必须要忠心耿耿才行,自己不去,怎么才能让买来的人归心呢?这个问题让张宝儿很是头疼。
江小桐见张宝儿愁眉不展,心疼的不得了,赶忙询问原因。
张宝儿也不瞒她,将自己遇到的麻烦一一道来。
江小桐当然知道事关重大,有心帮忙却一筹莫展,只好提议道:“要不然,你去向魏先生求教,说不定他会有好主意!”
张宝儿点点头:“也只能有如此了!”
娑娜在一旁突然道。“宝儿,我有个办法,不知有没有用!”
江小桐为娑娜打气道:“娑娜妹妹,你且说来,有没有用让宝儿自己慢慢参详!”
听了江小桐这话,娑娜底气足了许多,她大着胆子道:“我在草原放羊的时候,多的有几百只,若要每只羊都管岂不要活活累死。每群羊中都有一只头羊,而别的羊都听头羊的,我只须管好头羊,那这群羊就全听我的了!”
张宝儿听罢,已经明白了娑娜的意思,不禁欢呼雀跃道:“娑娜,你的主意太好了!”
没错,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没有办法让今后所有买来的童奴都对自己忠心耿耿,但现有的二十三个童奴对自己的忠心那是没说的。正如娑娜所说,如果让每个童奴都成为那群羊的头羊,在头羊的教导之下,岂不是每一群羊对自己都是忠心耿耿了。
张宝儿上前对娑娜神秘道:“婆婆妈妈,附耳过来,我给你说个悄悄话!”
娑娜听话的附耳过去,她很想知道张宝儿要说什么,谁知张宝儿在娑娜脸上亲了一口,便转身跑了出去。
猝不及防的娑娜被张宝儿这突然的举动羞得满脸通红,江小桐见了也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影儿在一旁却跺脚道:“就知道欺负人!”
江小桐朝着门外喊道:“宝儿,你要去哪?”
“马场!”张宝儿的声音远远传来,人已经没有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