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生,你说的一点没错,同俄和大哥最不对付,经常在可汗面前挑拨是非。见了大哥没有任何尊重,还不时出言不逊,若不是大哥拦着,我早就教训他了!”
“魏先生,还有吗?”暾欲谷又问道。
“其三,是否要撕破脸皮,最终的决定权不在于左贤王,不在于同俄,也不于其他各王!”
暾欲谷道:“魏先生,你的意思是可汗?”
魏闲云点点头道:“没错,若是可汗真的想要和左贤王撕破脸皮,他有一百种办法,不可能用追杀这种笨办法。就算用这种办法,他也会狮子搏兔全力以赴,岂会让左贤王如此轻易脱身。所以说,此事断断不可能是可汗所为!”
“既然不是可汗所为,我这就去找可汗评评理,绝不能让同俄日子好过!”阙特勤地起身。
“你若是希望左贤王早点死,你就去找可汗吧!”魏闲云好整以暇道。
听了魏闲云的话,阙特勤立刻愣在当场。
暾欲谷也觉得蹊跷,赶忙问道:“魏先生,此话何意?”
魏闲云问道:“以前左贤王与众王发生争执,可汗一般都向着谁?”
“自然是向着其他众王?”暾欲谷和阙特勤异口同声道。
“既然是向着其他众王,左贤王又为何又能安然无恙?”魏闲云又问道。
“这……”暾欲谷无言以对了。
“这些年来,可汗向着其他众王,说明可汗已经有了除去左贤王之心。而这些年来,左贤王一直平平安安,说明可汗还没有最后下定决心,也就是说可汗还维持着左贤王与众王表面上的和平,这层窗户纸并没有捅破。若是将此次同俄追杀左贤王一事禀报于可汗,让可汗如何处理?你们觉得可汗降罪于同俄的可能性大?还是干脆下定决心借此事将左贤王一举拿下的可能性更大?”
“这……”
听了魏闲云这一番话,默棘连、暾欲谷和阙特勤三人脸上齐齐变了颜色。
暾欲谷首先问道“现在我等该如何去做,请魏先生直言!”
“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只要你们不吱声,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行,这样不是白白便宜了同俄那个杂碎了?”阙特勤站起身来义愤填膺道。
魏闲云瞥了他一眼:“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我……”阙特勤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只好恨恨地又坐了下来。
魏闲云一本正经道:“这就对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们现在实力不济,若是不肯低头,那就只有死路一条!我不相信你们想不明白这一点?”
阙特勤不服气道:“就算我们罢手,可那同俄将此事禀报于可汗,我等将如何自处?”
魏闲云微微一笑:“假如你是同俄,你会做这出头鸟吗?我想这同俄虽然脾气火爆,可还不会做如此傻事的!”
阙特勤还要说什么,却见暾欲谷摆摆手道:“右贤王,你不必说了,魏先生说的对!”
说罢,暾欲谷站起身来向魏闲云深深做了一个揖:“我们今后该怎么做,望魏先生不吝赐教!”
魏闲云看了一眼张宝儿道:“这,我不可说!”
张宝儿与魏闲云相处的时间久了,知道他的意思。不管怎么说,魏闲云现在名义上还是张宝儿的谋士,他要为暾欲谷等人出主意,至少要征得张宝儿的同意。魏闲云这么做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让暾欲谷和默棘连他们欠张宝儿一个人情,张宝儿将来与他们讨价还价时,会多些筹码。
暾欲谷是个明白人,他向张宝儿抱拳道:“张公子,请你说句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