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让他猖狂下去!”张宝儿淡淡道。“大唐律或许拿他没办法,但我却有办法对付他!”
“姑爷,你准备怎么办?”华叔盯着张宝儿道。
“现在还不能说,这办法要等此日子才能使!”不知怎的,张宝儿脸上突然有些落寞。
“为什么?”华叔不解。
“因为现在我们要全力对付白宗远,不能分心。等除去了白宗远,我自然会对付安桂!就让他再多活几日吧!”
落日的余晖,照在张宝儿的身上,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
白宗远在屋内来回徘徊,就像一头受伤的狮子。在潞州横行了这么多年,他还从没像现在这么狼狈过。
“告诉我,这已经是第几拨了?”白宗远恶狠狠盯着白二。
看着白宗远要杀人的目光,白二的腿肚子都有些转筋了,他哆哆嗦嗦道:“大善人,这,这已经是第七拨了!”
以前是白宗远烧别人的货,现在却轮到别人来烧他的货了,这怎能不让白宗远觉得抓狂。现在想想,还是长乐门在的时候日子好过些,可惜的是,长乐门已经土崩瓦解了。
“七拨了,七拨了!”白宗远狠狠将桌上的茶碗掷在了地上,指头快戳到白二的脸上:“七批货全被烧了,十几万两银子打了水漂,这究竟是谁干的,谁干的?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难道连一点线索都查不出来吗?”
白二心中暗想:连官府都查不出来,我怎么能查出线索来?
心中虽这样想,可白二嘴上却不敢这么说,只得苦着脸告饶道:“大善人说的是,是小的无能!”
白宗远知道怪白二也没有用,他放缓了语气问道:“还有,那些客商究竟是怎么回事?都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白二赶忙禀告道:“那些和我们合作的客商,是为了能够从香宝斋买到上等胭脂,所以把给我们的供货减少了一半,提供给了岑少白!”
“不用问,又是张宝儿在其中捣鬼!”白宗远冷冷笑道:“跟我玩,你还嫩呢!”
说罢,白宗远对白二吩咐道:“赶紧去备轿,我要去安参军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