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之人正是李隆基的智囊姚崇。
当年,姚崇任宰相的时候,崔湜还只是吏部的考功员外郎。不论官职还是品阶,姚崇都比崔湜高出许多。加之,姚崇很看重崔湜的才学,多次提携与他。故而,崔湜对姚崇很是尊重。
姚崇也不倚老卖老,朝着崔湜道:“小崔,不必客气,赶紧坐吧!”
三人坐定后,崔湜呡了一口清茶对李隆基道:“恕我直言,临淄王来潞州这些日子憋屈坏了吧?”
“可不是吗!一想起要和这些鸟人共事,我就没好气!”李隆基恨恨道。
“想必临淄王是被这梁德全欺负得狠了?”
“欺负倒不至于,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郡王,面子上还要过得去!只不过,我在这潞州寸步难行,什么都干不了,只不过我是个闲不住的人,这日子过得很是憋屈!”李隆基大倒苦水。
崔湜点点头:“不知我能帮上临淄王什么,尽管直言!”
李隆基看了一眼姚崇,对崔湜道:“崔大人与张公子是好友,请崔大人牵个线,我想与张公子好好结识一番!”
“你说的是宝儿?”崔湜瞪大了眼睛。
“正是!”李隆基点点头道。
“让我给你与宝儿牵线?”崔湜嘴角瞒上翘。
“是呀!”
崔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差点把眼泪都笑出来了。
李隆基与姚崇傻傻看着崔湜,不知他因何发笑。
好不容易,崔湜才止住笑,他喘着气道:“临淄王,不是我说你,你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何须让我来牵线?”
“啊?我们是一家人?”李隆基觉得莫名其妙,他盯着崔湜问道:“崔大人,你把我都搞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崔湜将张宝儿与李持盈相识的前前后后经过,详细讲与了李隆基。
末了,崔湜又道:“对了,宝儿离开长安时,玉真郡主还专门从相王那里求来一封信,让宝儿持信来见你!怎么?宝儿没说这事?”
李隆基与姚崇对视了一眼,两人都露出了复杂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