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时间运回去,运完后按计划去通知宋宁他们吧!”
“知道了,姑爷!”
吴辟邪转身而去。
张宝儿冲着雷震天笑道:“你的钱我接收了,长乐门从此刻起彻底被除名了!”
雷震天一下子脸色惨白,双眼直直地盯着张宝儿:“你……你……”
雷震天开始喃喃自语,脸色似喜似悲,变幻不定,终于转得平和安详。
他看了一眼张宝儿,叹了口气道:“报应,报应!从我叛出轻霄门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平生杀人无数,从来没有后悔过,可是对于师父这件事,我内心却是如毒蛇噬咬,日夜折磨,悔恨无及。好,好,老天有眼!老天有眼……”
张宝儿静静地看着雷震天。
“该还的债总是要还的!”雷震天惨然一笑:“没有人能杀死我,只有我自已……”
说罢,雷震天拔剑横在颈上。
说时迟,那时快,江雨樵一个箭步上前,点了雷震天的穴道,顺手将剑夺过。
雷震天无法动弹,只得怒目瞪着江雨樵。江雨樵一本正经对雷震天道:“你也不用瞪我,宝儿说了,谁也不能杀死你,你得留给宋宁来杀!”
景龙四年七月初七,潞州第一大帮派长乐门灰飞烟灭,不仅四大护法、八大金刚、三十六分坛坛主死伤殆尽,据说就连长乐门门主雷震天,也被燕雀帮帮主宋宁手刃。
如此骇人的消息传来,闻之者不由感慨万千,这世间又有多少人,多少事到最后都成了过眼云烟。
玄阳塔上,两个人正负手而立。他们眼前是昔日长乐帮的总坛,可现在却空无一人。
终于,张宝儿先说话了,他看着梁恒问道:“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梁恒叹了口气道:“大仇已报,我要找一个云深飘缈处,去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留下来吧!今后跟着我!”张宝儿淡淡道。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梁恒扭头道。
“理由?很简单!”张宝儿脸上洋溢着笑容:“因为我需要你!”
……
菜摆上案几后,李陶对江雨樵道:“岳父大人,最近您老人家辛苦了,今天我请您老人家喝酒。”
说罢,张宝儿对影儿道:“去将我的酒取来!”
影儿瞥了一眼张宝儿,转身而去。
不一会,影儿取来三个精美的小瓷坛,放在案几上。
江小桐一见不由赞叹道:“且不说酒好坏,这盛酒的坛子可真是很别致!”
江雨樵却皱眉道:“宝儿,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小气了吧,既然请我喝酒,就准备这么点酒,如何够喝?我们两人哪次不得喝个七八斤?”
张宝儿一脸神秘道:“岳父大人,已经不少了,足足三斤呢,够足够我们饮的了!”
“不够,不够,差得远呢!”江雨樵撇嘴道。“三斤还不够我一个人饮呢!”
张宝儿笑道:“我这酒您老人家可从未饮过,它极烈。您放心,酒我管够,只怕到时候您想喝也喝不下了!”
“有这回事?”江雨樵听了张宝儿的话有些半信半疑。
张宝儿拍掉封泥,顿时一股清纯的幽香溢出。他将坛中的酒倒入杯中,只见杯中的酒水清纯透彻。
江雨樵注视着杯中的倒影,不由疑惑道:“这是什么酒?”
张宝儿笑道:“您尝尝便知!”
听张宝儿说的如此玄乎,江雨樵忍不住端起杯一饮而尽。
酒入了肚中,江雨樵的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