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人考虑问题向来都将利润放在首位,若这利润让他们难以拒绝,那一切都将有可能发生。”
“宝儿!”魏闲云在一旁提醒道:“这上乘胭脂香露对大唐的商人的确很有的吸引力,可是突厥那边对此却不是很感兴趣,只打通一个方面,恐怕还是行不通!”
张宝儿胸有成竹道:“先生,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到了一样东西,它对突厥人的吸引力,绝不亚于胭脂香露对大唐商人的吸引力!”
“是什么?”岑少白与魏闲云异口同声问道。
张宝儿轻轻吐出了一个字:“酒!”
……
四月二十五日,张宝儿与华叔再次来到了大草滩马场。
自从童奴进驻马场以来,隔三岔五张宝儿总要来看看他们。而每一次来到大草滩马场,他总会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短短一个月下来,二十三个童奴的身体强壮了许多,张宝儿见了他们总会和他们有说有笑,从来不摆任何架子。
童奴们都是半大孩子,心性未定,很快便喜欢上了张宝儿这位新主人。他们已经在心中隐隐感觉出来,自己今后的人生与眼前这位主人将会密不可分。
离开了童奴们,张宝儿与侯杰信步走在马场绿油油的草地上。
“猴子,那四个人怎么样?”张宝儿随口问道。
张宝儿问的是当初买童奴时,顺便买下的那四个壮奴。
“这四人各有所长,的确不错!”侯杰很是满意道:“王毛仲是因为父亲犯了罪,他们全家没入官府为奴,他自小便练就了一身好武艺;还有一个叫李宜德,他是家生奴,有着一手好箭法;另外两个都是番人,康巴是突厥人的俘虏,擅养马;扎勒是从吐蕃掠来的边民,他是个活地图,只要去过的地方便可过目不忘。”
见侯杰说得如此详细,张宝儿心中不禁有些感动,他停了下来,静静地望着侯杰。
侯杰诧异地看着张宝儿:“你怎么了?”
张宝儿叹了口气道:“猴子,你还记得我们俩小时候在项城,为了讨一口饭吃,经常被狗追着咬的情景吗?”
“当然知道!”侯杰很是奇怪,张宝儿为何会问这个问题。
“你还记得我们刚到长安时被人追杀的情景吗?”
侯杰点点头。
“当然,还有我在长安被下了大狱!”张宝儿自言自语道。
“宝儿,你怎么了,到底想说什么?”侯杰有些担忧地盯着张宝儿了。
“我想说的是,在这个世上要想不被人欺负,必须要有实力!”张宝儿掷地有声道:“这些童奴,是我们增强自己实力的第一步,今后还有第二步,第三步!猴子,你明白吗?”
听了张宝儿这一番话,侯杰有些明白了张宝儿的想法,他点点头道:“我明白,宝儿!”
“所以,这里,还有这些我们未来的力量,我只能交给我最信任的人!”
侯杰终于明白了张宝儿的用意,他同样动情道:“宝儿,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我们是生死过命的兄弟,这里,还有这些人,你就放心地交给我吧,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张宝儿拍了拍侯杰的肩头,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