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都是有经验的,很光荣吗?有本事你将来娶一只破鞋回来啊,能够在床上摆各种姿势,最好还能皮鞭小刀蜡烛油地伺候着。”
晏清深呼吸,深呼吸,他两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尽量让心情放平复一点,最后,还是气笑了,“周筱,你还是个女人吗?你特么再说这些混脏话试试?”
“哼,我只是说说,你和女人做的时候怎么不嫌脏?你滚,搞不好你身上有艾滋病,不要挨着我!”周筱边说,就好似晏清身上真的有那些病一样,抬手就去推晏清。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照理说,晏清和女人滚床单也好,哪怕是和别人生孩子呢,都跟她没有关系的。但,话赶话,说到这份上,周筱竟然感觉到委屈。有经验了不起啊?这世上什么事不是做着做着就有经验了?
周筱自己趴在晏清的腿上,还去推晏清,后排的空间就这么小一点,就算能够将晏清推开,她自己不就掉地上去了吗?可见,周筱是被气糊涂了。
她后背的伤口是缝了线的,要是动作太大,到时候缝线崩开了,越发麻烦。晏清忍下气,抓住她在自己身上胡乱作为的手,“你能不能安分一点?”
“别碰我,你的手脏!”周筱的手被晏清一握,如同被马蜂蛰了一下,飞快地抽回。
晏清顿时全身僵住,这个“脏”字,如同一把利刃,在他的心头狠狠地戳了一刀,血淋淋的,令得他不敢直视。他痛得抽搐,却又很享受这种痛感,越是痛,他越是感觉要轻松一些。
一时间,晏清不动,整个车厢里的空气都似乎停滞了,气闷得很。周筱依旧保持着趴在晏清腿上的姿势,只不过,她再也不敢动,闭着嘴,气都不吭一声。
半个小时的车程,晏清只希望永远这条路永远不要到尽头,最好能够永远这么走下去。他想到方才在医院里时,他截下那医生的剪刀,制止那医生把周筱的衣服剪开,是很明智的决定和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