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去。
“竹子,你听见了吗?你听见了我的心此刻在为你跳动着吗?”顾玉骆不容她逃避他的眼神,逼着她与自己对视,顾竹寒微抬下颔对上了他那一双蕴满了深情的眼睛,他对自己毫无保留,甚至是含有丝丝的期待与溺爱,这让她心尖疼痛,好像胸口上尚未好全的伤口再有崩裂开来的趋势。
她翕动了一下唇瓣,想要劝服他,他们二人并不能在这种时刻做这种事情,可偏偏顾玉骆情动一时,他紧紧盯着她,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模样,在她颊边留下一吻,而后十分羞赧一笑,“若然你还感觉不到我的真心的话,那么我不介意让你摸一摸——”
他说着突然抓紧顾竹寒的手直往他的下面摸去,那力度之大压根不让顾竹寒有任何反抗的地步,顾竹寒心头急跳,手上用力死死将自己的手往回撤,怎么样,她都不愿意摸他身上最最私密的地方,她不喜欢他,现在将来无论哪个时刻都没有可能喜欢他,那么为什么还要和他做这种事情?他的热情让她感到可耻,也让她觉得内疚。
眼看着她的手就要触碰到他的私密部位,顾竹寒突然捂住心口的位置痛苦呻吟,“痛……”
顾玉骆及时停下了动作,她微有扭曲的脸容并没有可能是装出来的,原以为她心口的伤势好得差不多,想不到还是如此脆弱,顿时一腔绮思消失殆尽,“你怎么了?竹子,伤口是否崩裂开来了?”
顾竹寒心口痛是真的,不知道是急的还是被气的,但是无论是哪种原因,此刻只要能阻止顾玉骆对她做的一切那已经足够了。
她仍旧是维持着脸上痛苦的神色,轻轻推开了他的手,扶住墙边狠狠喘了几口气,“很可能是刚刚情绪太激动了……”她略带嗔怒地看他一眼,“我都说了我伤势未愈,你还要对我那样子。”
顾玉骆见她并无大事,这才摸了摸鼻子,扶住她往桌边坐下,对她说道:“抱歉,的确是我太急切了。”
顾竹寒不动声息看着他,察觉他脸上的渴望以及绮思都尽数褪去了,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可她的心还是紧绷着的,顾玉骆知道自己刚刚定然是吓着她了,想起自己因为一己之私而差点又将她伤害了,心中不由后怕。
他斟了一杯热茶给她,又从怀中拿出一封大红的庚帖来,递到她手上,说道:“打开来看一看?”
顾竹寒收回狐疑的目光,将那封庚帖打开来看了看,正好看见自己的名字写在上面,“这是……?”
“韵妃娘娘几天之后过四十岁寿辰,父皇让我也把你带进宫参见宴席。”顾玉骆淡淡解释。
“我?我怎么要去?”
“今天下朝之后我向父皇请求纳妃一事。”顾玉骆满怀期待地看着她,“竹子,我定要给你一个风光盛大让世人瞩目的婚礼。”
“这么突然?”顾竹寒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根本不知道该作什么反应,只能一味看着他,希望他能给出一个明确的说法。
“你的伤都快要好了,而我也到了要婚娶的年纪,你难道不觉得我应该要有一些行动吗?”顾玉骆脸上重新浮现出笑意,他搂紧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难道你不觉得我应该要娶你为妃?”
顾竹寒被他这么一着搞得心头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回应,只能低声应答:“不是……”
“只是,父皇他似乎还有犹豫。”顾玉骆没有察觉出顾竹寒的异样,想起赵尚收到他呈递上去的庚帖之后脸上现出来的复杂神色,微微失神。
顾竹寒听见他说出赵尚的反应之后,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赵尚在顾玉骆纳妃之上有所犹豫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哪个国主会让自己的儿子娶一个在祈风无权无势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