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都会外八字地走出来的了!”
“我赌他内八字!上次那个小华和他差不多一般身材,不就是内八字出的来?”
……
院外此刻买定离手,赌人家黑痣青年怎样怎样被肖管家惨无人道惨绝人寰地虐待,屋中则是酣热一片。
黑痣青年被肖管家温柔地安置在一张床上,转头便去找瓶瓶罐罐想要给黑痣少年方才被炭火烧伤的脚上药。
其实黑痣青年哪有受什么伤啊,他只是装装样子而已,但是看见肖管家忙上忙下,他正好套下近乎。
岂料,不等他出声,肖管家便开始话痨起来了:“小黑啊小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名字?”
“鄙姓马。”黑痣青年冷冷回了一句。
肖管家似乎愣了一愣,“小黑马?嘻,这个名字用在你身上好像嫩了一点儿。”
小黑马青年在床上翻了个白眼,“鄙姓马,还有,我正值芳华正茂、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的美好年纪,你怎么说我老?”
肖管家此时找好药了,他听得出小黑马同志语气之中的不愉,有心想要讨好他,当即回眸对他一笑,惊煞了一地鸡皮,小黑马掳了掳袖子,就想往外逃,怎料肖管家肥膀蹄一伸截止了他的去路,他猥琐一笑,问道:“我的小乖乖,我的可爱的小黑马,你要去哪里?”
小黑马同志嘻哈一笑,被迫坐回原地,“人家哪里都没想着去,只是不好意思等着肖管家替人家操心而已。”
肖管家似乎对他的顺从十分受用,当下帮小黑马脱鞋子。小黑马理所当然不会让这个糟老头来碰他的了,老子纵横情场没有三五七年都有十来二十年,会被你这样的人占到便宜?呵呵,说出去,他以后还要在南唐里混的?
当下想要一脚踹翻他,然而想起自己很不容易遇到这样一个毫无防备心的总管,只要自己的嘴巴甜一点的话,在魏王府里就能争取早日见顾竹寒一面……
他等这样的一个机会实在是等了太久太久,纵然明明知道那个人心中属意的人永远不可能是她。
…………
肖总管的房间之中,李邃怀着满腔“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壮志雄心,想要极力讨好肖总管。
肖总管见他这么服帖,先是解了李邃的布履,想要为他的脚背上药。其实李邃哪有受什么伤啊,肖总管也不管,直接用手抚摸着那只养尊处优了二十来年的脚,一个劲儿地夸奖:“哎呀呀,这是我老肖这一辈子见过的最上等的蹄,噢,不是,是最上等的****,啧啧,这般玉质光泽真的想要让人亲一口啊!”
他说着就嘟长了嘴巴想要亲下去。
李邃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道:“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洗脚了。”
“哎哟,没关系没关系,咱们祈风天高物燥,就算你一年半载没有洗脚啊,都不会有异味的。”
他说罢又要接着往下亲,李邃看着肖管家比猪瘦不了多少的身形,瞬时觉得自己被一头肥猪看上,好死不死好像还要做被动的那个!然而,他一想到假使只要过了这一关他就能提前看见顾竹寒,硬是紧咬牙关转过头去等待着酷刑的发生。
肖管家见着他视死如归的样子,心中不太爽快,他已然有一两个月没有开过荤,色-心早起,当下觉得吻人家的脚背不是什么刺激的事情,仔细想来还有点儿恶心。于是他放下了李邃的脚背,转为一个起身扑上去,硬是将比他瘦弱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李邃给扑倒在床上,就着他的唇就要吻下去。
李邃脸色突变,他看着自己头顶上方的那一张肥猪脸,实在是觉得难以直视难以接受难以……委屈自己,遂,他双手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