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说话的侍卫甲,微微笑着对简修说:“请简丞相息怒,小的那位兄弟初来乍到不会这么多规矩,得罪了丞相还请见谅。”
“哼。”简修冷哼一声,依旧摆出一副“你们再不让我进去我就继续骂你们这群猪脑子骂到你们让我进去为止”的臭脸,看得侍卫乙一脸无语。
“简丞相有请。”侍卫乙勉强笑着亲自给简修推开了门,他看了简修带来的男子一眼,颇有为难,“简丞相请问您带来的这位仁兄是……?”
“侍从。”简修颇为不耐地挑了挑眉,他指了指那名男子的衣服一角,说道:“你今天是没有带眼睛出门吗?他的衣服上绣了这么大的‘侍从’二字你难道看不见吗?嗯?”
侍卫乙被简修雷得內焦外脆,他当真凑近了那个所谓侍从的跟前察看,真的看到了在那件玄色的衣服上大大地绣了“我是侍从”这四个字,侍卫乙汗了一下,彻底无语,又看了十分张狂毫无异色说自己是侍从的那人一眼,终究是重新望回简修,对他们二人同时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他们可以进去。
简修颇为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这才大摇大摆地带着自己的侍从进去,侍卫甲和乙只得在门口互相对看一眼,苦笑一声,不知该怎样评说。
简修在外面持续周旋了一番才终于如愿以偿带了自己的侍从进来,这个明目张胆说自己是侍从的人肯定不是真的侍从,而是顾竹寒让简修寻来替太子李舒解毒的面具怪人薛言。
简修和薛言得以进入李舒的寝殿,顾竹寒在宫内自是听见简修和侍卫甲乙的对话,早已笑得打跌,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容,他们也就进来了,她才十分不情愿地行礼:“奴才向简丞相问安。”
“嗯。”简修本来只是随意应答一声的,可是一看那人居然戴着银质面具的,颇为神秘,当即锐了目看着她,“你是谁?为什么戴着面具?”
顾竹寒理所当然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她还要留着小卓子的身份去整整怪人呢!
她假模假样地低了头,诚惶诚恐道:“小的是小卓子,平日里侍奉在太子殿下身旁的人呐。”
“你是小卓子?”简修分明不相信。
“是呀,奴才因为昨晚花粉过敏挠烂了脸,所以才戴了面具,以免吓着别人。”顾竹寒说着,露出为难羞赧的神色,“不信的话,奴才揭下面具给丞相看吧……”
她说着便要动手,一旁的怪人却突然道:“简丞相,在下不想今晚吃不下饭,是以还是不看了。”
他说着便看了顾竹寒一眼,眼神无波。
简修听他这么一说,似乎已经知道了顾竹寒脸下是何等风光,也不想今晚吃不下饭,立即也点了点头,跟着怪人来到李舒身前。
李舒此刻正靠坐在床上,他的脸色因着顾竹寒给他吃的药而恢复了些许红润,只是今天早上便开始发烧,情况不是十分之好。
怪人面无表情地扫了李舒一眼,而后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开始把他的脉。
…………
宫室之内因着薛言在把李舒的脉搏,一时之间寂静得很,顾竹寒垂眼静候在一旁,简修则是坐在桌边,等待薛言的消息。
过了一会儿,薛言终于收回了手,对简修说道:“太子中毒时日不长,所下剂量也不大,只需要施针放毒便可了。”
“既是如此那么事不宜迟,你赶紧进行。”简修听薛言这么一说,并没有怀疑,只是微微仰首感叹道:“想不到那个小丫头年纪轻轻身旁能人这么多,若然主上不能将她娶回家,那实在是错过了一棵好的大白菜了。”
顾竹寒在一旁汗了一下,您老真的当您家主上是一头猪么?她对于怪人能在短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