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缪可言合作开子不器是十分明智的选择,而她也相信缪可言已经将子不器的生意深入渗透到大蔚民生的方方面面,若然上位者想要将缪家整倒或是铲除,那很可能会带来大的民生****,而且她也不认为顺景帝现在能够腾出空暇来整顿刚刚才平静下来的东海。
现在,当真是扩展商业版图的最佳时机,顾竹寒唇角不自觉地扯出一抹寒凉,在别人家的经济基础上做手脚还真是一件十分酸爽的事情。
“小主人,属下找您是有事情要禀报的。”银五可没有忘记来找顾竹寒的原因,立即恭敬道。
“说。什么事情。”顾竹寒十分干脆。
“薛先生不日就要到来南唐安京,到时候小主人应该可以和薛先生见一面。”
“哼,怪人终于舍得来看我么?”顾竹寒并没有表现出特别高兴的神情,她不甚在意地冷哼了一声,眼底有微茫闪过。
“您别生先生的气,他也是迫于无奈。”银五小心翼翼道。
“就这件事情?没有别的了?”顾竹寒不欲和他再讨论这个问题,只挑眉问道。
“方才属下去小太子居住的华清宫查探了一下,见小太子果真如叶荣所说那般中了毒,而且还中得不轻,昏迷不醒。”
“御医不是已经找出舒儿中毒的理由么?怎么还解不了毒?”顾竹寒心中突有不好的预感,她冷了声音问。
“小主人,你知道下毒的人是谁,理所当然就会知道这帮人肯定没有那么好相与。”银五幽幽出声提醒道。
“你的意思是他们真的想……”顾竹寒说着便举手在半空中做了个“杀”的动作。
银五瞬间凝重地点了点头。
顾竹寒凝了眉,半晌,终是从怀中不情不愿地掏出李邃在临走之前硬是塞给她的鸾佩,她递给银五,轻声对他吩咐道:“小太子好歹是李邃的骨肉,现在他不在,又曾经交代过我要好好护住舒儿,是以现下只能麻烦你带这件信物去找左丞相求他帮忙。”
“小主人的意思是……?”银五心中虽然猜出了十之八九,可是还是要十分确定顾竹寒的想法。
“我的意思是,怪人不日不是要来么?他定要进宫来见我一面,现下我这样的处境并不好相见,舒儿又中了毒一时之间昏迷不醒,所以我思索着让简老头儿带怪人进来医治舒儿,你只要带着我的信物去传个话就可以了。”
银五瞬间明白了顾竹寒话中的意思,他握紧了顾竹寒给他递的所谓信物,南唐国主连这么重要的象征之物都给了她,以小主人的性格理所当然不会收才是的,怎么现在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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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竹寒与银五交谈多次,除了看见他脸上一本正经或者是严肃认真的表情,几乎从来没有见过他皱眉的样子,像今天如此声情并茂毫不犹豫地将疑惑犹豫不屑甚至是带有一丝愤怒的表情呈现在脸上……当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银五,你是不是对我有不满?”顾竹寒抬了睫,看向他。
“属下哪敢对小主人有不满?”银五躬了身,早已敛尽了眼底复杂的情绪。
“你这样说即是对我有不满了?”顾竹寒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你既然认得我是你小主人,那么你有什么情绪理应跟我说,免得你我以后的矛盾逐渐加深。”
“小主人请放心,属下既然忠心于你就会永远忠心于你,你不必担心你我之间会有矛盾。”银五倔强道。
“这么多废话,”顾竹寒皱了皱眉,看见他把她给他的鸾佩攥得死紧,心思微微一动,“你该不会在别扭为什么我会收下李邃给的鸾佩吧?”
“属下不敢。”银五立即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