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消失不再卖酒了她也觉得奇怪呢!可是现下这个问题无法解答。
“那你在桥上带给我的‘弥刹’呢?又是从何而来?”凌彻凉凉地看着她,“你可不要再说从故人那里得来,然后赠给我的。”
“殿下真是英明神武料事如神也。”顾竹寒打了个响指,笑吟吟道:“事实正是如此。”
“竹子,你不觉得你将我的智商贬低了么?这么明显的谎言居然都敢在我面前说。”凌彻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又看得你心惊的那副样子,他内心本来经过了激烈挣扎,思考着要不要杀掉面前这个女子,可是挣扎的结果却是他暂时不想杀她,至于不想杀她的原因,他也不想提起。只是这个女子实在是狡诈,狡诈得无耻,狡诈得无情,亦狡诈得不怕死。
对于一个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的人,凌彻真是觉得自己对这个人完全没辙,他看着顾竹寒笃定的模样,轻轻笑出声来,“那你可否告诉我,你的那位故人是谁?”
“他常年戴着面具,也没有告诉过我他的名字,所以我叫他面具怪人。”这回顾竹寒可没有说谎了,她根据自己对面具怪人的感觉,如实答道。
“常年戴面具?还很怪?”凌彻往侧瞥了吹累了口琴坐在树顶上的银闇一眼,“你是指你的护卫?”
“不是,我说的常年戴面具是指他常年戴人皮面具。”顾竹寒纠正道。
“如此……”凌彻暗暗将顾竹寒所描述的这个故人的容貌和性格特征都记在心里,他怀疑这个面具怪人就是当年帮他母妃看过病的人。
“彭啦——”
寂静的夜里,对面谭府忽而传来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异常的突兀。顾竹寒挑了挑眉立即转头看去,但见谭露在谭东流面前大声哭泣,四夫人明霜在身后扯着发火的谭东流,制止谭东流打谭露。
“呀,这是什么情况?”顾竹寒坐直了腰,又随意盘起了腿,一脸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