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歌女柔美的歌声,那是当时很流行的一曲《锁南枝》:
初相会,可以娇,月貌花容,风尘中最少。瘦腰肢一捻堪描百事,俏心肠难学,恨只恨和他相逢不早。
常则愿席上樽前,浅斟低唱相偎抱,一觑一个真,一看一个饱。虽然是半霎欢娱,权且将闷解愁消。
萧妮儿恨恨地掐了况且一把:“半霎欢娱,干嘛那么可怜,一会儿就跟她整夜欢娱吧。”
况且吃痛,险些叫出声来,这都哪儿跟哪儿啊,非要把一首艳曲的内容强加到我头上?他嬉笑着说:“要跟谁也是跟你。”
“好啊,一会没胆子的是小狗。”萧妮儿发狠道。
“算了,我就是小狗吧。”况且缴械投降。
萧妮儿扑哧一笑,两行珠泪却还是忍不住流了出来,扑在况且胸前,用他衣服擦拭眼泪,还说着:“没关系,脏了我给你洗。”
况且还真喝了不少酒,被左羚挑逗了一晚上的风情早已血脉贲张,哪儿禁萧妮儿这一顿磨蹭,只感那股柔软跟火热直透腹底,下面不禁起了反应。
兄弟,你定要给我吼得住,千万别让我出洋相啊。
况且急忙用力呼吸了两口夜间的冷空气,又引导那股冷气入腹,这才把一场暴动压下。然后对萧妮儿说:“你啥也别想,只要知道我的心就行了。”
萧妮儿的眼睛又湿了:“你别逗我哭,再逗我,我真就大声哭出来。”
况且只好再次投降,他对萧妮儿是一点辙都没有,说不得骂不得更打不得。况且觉得,与其说她像丫环,有时自己更像一个小公主的跟班。
不过他喜欢这种感觉,就像以前他对待妹妹一样,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移情吧。
不多时,车停了,左东阁亲自给他打开车门,笑道:“兄弟,你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