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机会,我就是要登到山顶去看看,哪怕最后看一眼整个镇子,这是我的念想啊。”
“太爷,您要到山顶也行,不过得家人抬着上去,还必须穿得暖暖和和的。”况且不忍心打击他,只好想出了折中办法。
“我现在有的是力气,干嘛用人抬着?小神医你不知道,这院墙当初都是我一个人一根木头一根木头从山里扛回来,又一个个垒上去的。”
“爹,那都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您还提这个作甚。”赵乡绅不耐烦道。
“四十多年前怎么了?我觉得我现在不比那时候差!”老爷子还来劲儿了,吵吵着,差点就扔掉拐杖。
况且暗叹口气,太爷还是不明白,他现在有力气,精神好,全凭着自己透过金针注入的内力,这股内力很快就会消散,过后他还是要衰弱,要精心用药物调养两年才能真正保住性命。
至于说他想自己登山,还要登上山顶,这辈子怕是不可能了。
况且跟赵乡绅说过这些情况,并郑重告诉他,老爷子现在的精神头只是一种假象,过后还是以躺在床上静养为主,再用药物慢慢调养。
当然,老爷子每天可以拄着拐杖在院子里溜达一会儿,但必须有家人在两边扶着,万一老人再跌一跤,那麻烦可就大了,甚至有可能丧命。
劝病人服输是天下的难事之一,况且尤其不擅长这个。今天是为老太爷治病的最后一天,之后就由他家人护理了。至于他的医嘱是否能完全贯彻到底,他也是鞭长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