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营子山的匪徒对雎县的大小富户按家产的大小按月收取一定比例的保护费。
如果哪家胆敢抗拒不交,那么家人就要小心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走失”。
这些富户也不愿交保护费,就联名上书要官府派官兵去剿匪。
官府答应出兵,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官府就找大小富户收取剿匪捐,简称匪捐。
捐款数额大不说,还只收捐不剿匪。最后是匪捐在收,保护费也在收,老百姓苦不堪言。
富户联名要官府停收匪捐。可是没有效果。后来雎县来了任县官,据说是个“清官”,他接了大小富户的联名信,打算停收匪捐。
第二天,雎县出了桩刑事案件。县官派官兵去抓罪犯,一个官兵也没有喊来,最后一问说这些官兵知道县长老爷要废除匪捐,他们今后会没有饭吃了,所以现在都在找自己将来不挨饿的营生。这抓人的事再说了。
县官闻言气得要死,并放言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既然用兵时没有兵,就没有再养兵之说了。
县官解散了原来的官兵队伍,打算另募队伍。原先的官兵解散了,新的官兵没有招募到,雎县的治安也就连装模作样的维护的也没有了,鸡鸣狗盗之徒的偷鸡摸狗事件发生的频率越来越高。县官没有办法,只好将解散的官兵队伍再招收拢来。
这些兵油子知道县官对他们无可奈何,也就越发只领饷不干活了。
老百姓苦不堪言的时候才知道当初如果只给营子山的匪徒交保护费的话,每家每户的支出要少多了,现在倒好,用雎县的土话说就是下雨挑稻草,越挑越重。这兵匪都收保护费,老百姓就是教的双份了!
老百姓也慢慢明白了,官兵为什么剿不了匪的原因是,如果飞鸟尽了,还要良弓干什么,这些官兵就要有匪存在,也就有了匪捐存在的理由。
营子山的匪徒也看清了这个形势,官兵来剿时就避其锋芒。稍触即溃。官兵也就得胜回县。好在是县府的兵,要不然就是得胜回朝了!
现在这支队伍看来不是官兵,该怎样对付,吴鄂作觉得还要深思熟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