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那一批银元宝,都是这个印记,正正是五千两,别的银元宝,再无这个印记。”
说完之后,掌柜的便矜持一礼,退了开去。
外头的人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就见那银楼的掌柜被喊上前,大声道:“五日前,瓜州钱家二爷抬了几箱子银元宝来,让本店帮忙化了重新铸成五十两一个的银元宝,那一批银子都是百两一个的银元宝,上面就是刻着楚辛十的字样。”
说着,还从袖中掏出一个百两银元宝,递送给了随从,道:“因为量有些大,本店最近也有些忙,所以只融了三千两,还有两千两没有融,那三千两,钱家已经拿走,剩下的两千两,大人可以让银号的大人去对上一对。”
“无耻!”外头有人领先喊了一声,人群便群情愤怒的叫了起来。
严旭瞅了一眼脸色苍白站都有些站不稳的钱芐,对外面挥挥手。
等外面的声音下去了,方对着亦是满脸苍白的何寿道:“何寿,你还有何话说?”
何寿身体已经抖得如同刷子一般,闭了下眼,没有说话。
连他贿赂钱家,都可以这样来证明,他还能说什么?
再说下去,说不定就露出了送给吴星宇那十万两之事。
那,就真的完蛋了。
顾欣悦轻笑了一声,道:“对了,那二姑娘呢?”
她这一说,一直装死中的二姑娘赶紧跪了起来,不用严旭问,就直接叫道:“我是被逼的,被他们逼的,何家父子说,如果我不按照他们说的办,就将我给沉了湖,反正汪家已经毁了,他们便是杀了我们母子也没关系!都是假的!我大姐,连正眼都没瞧过何健!就他那猪样,也就我当时被猪油蒙了心,才想着法子嫁他!对了,当年,他还设下陷阱,想引我大姐前去,强奸了她!是我发觉不对,代替大姐前去,结果遭了他的道,不得不嫁给他,这事,这事,当时那清水庵的姑子都知道,大人一问便知!”
被何寿冷冷一瞪,二姑娘打了个寒颤,想着,要是今日这何家父子不死,那她和儿子肯定也是个死字。
那些人能将她从被藏的黑屋子里找出来,至少就是个厉害的。
而且,只要现在自己改邪归正,汪家得了清白,自己还有个娘家可以回去!
咬着牙,二姑娘眼中冒出了一阵冷光,直着脖子叫道:“大人,这何家本就是一帮子匪徒!他们不光是欺负了我大姐,诬陷汪家,他们还走私盐!”
“你个臭婊子!”何寿大吼一声。
可身形刚动,就被旁边的侍卫给踹翻,然后,便不能动了。
二姑娘起身往严旭案台前跪近了一些,道:“大人,小女没有胡说!他们何家,连同那黑梨门一起走私盐!不光走私盐,他们无恶不作!什么人都敢杀!前些日子,我就听他们在说,那谢家少爷得罪了淮州知州,要他们动手杀了谢家少爷!他们便伙同黑梨门一起……”
“等等!”严旭历喝了一声,直接从座位上走了下来,快步走至二姑娘面前,道:“你说的可真?”
“小女若有一句谎言,愿天打雷劈!”二姑娘指着天道。
“此事另外再议。”严旭起身,对随从打了个眼色。
自有人将二姑娘带下。
严旭转身之时,不觉多看了顾欣悦一眼。
卫昭说,这荣宁郡主是福星,她脑袋里只有赚钱,却往往会让你有意外之得。
果然如此啊!
有了二姑娘,借送吴星宇上京受审的机会,将人送进京城,再另外派人来调查。
还怕这淮扬的底子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