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无情的人,就像林春生那时对自己,自己对他虽也有好感。
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喜欢的,喜欢被人爱被人疼被人看重的那种感觉。被迫分开时,也是满心酸楚和疼痛,可到了此时,才知那些都不算真正的疼痛,只有尝到了爱情的甜蜜,分离时还会如此痛不欲生....
沈清莲把自己泪痕斑斑的脸颊贴着赵锦凌的,感受着他的温暖....半晌方恋恋不舍的用被泪水弄得湿漉漉的唇印在赵锦凌的紧闭的眼上脸颊下巴,最后落在唇上,久久的不舍得离开....
昏迷中的赵锦凌此时似乎感觉她的悲伤,心中悸动,意识拼命挣扎着想要醒来,可是他越急,越是感觉无力,动不了醒不来,铁铮铮的男儿却急得眼角浸出了泪。
下一刻,眼泪被沈清莲徐徐的吻去....沈清莲柔柔的声音响在赵锦凌的耳畔。“爷,赵锦凌,锦凌...你能听到莲娘说话是不是?”这是沈清莲第一次这般亲切的唤他的名字。赵锦凌听着本该开心才是,可他却感觉到无奈悲意,他想点头回应她,这他动不了,于是眼角落下一滴泪,滑入鬓角。
沈清莲瞧着轻轻一叹,再次拭去他眼角的泪痕。柔声道,“爷,您别伤心,莲娘只是暂时离开。定会照顾好自己,您要赶快好起来,莲娘等着您来接我,也答应您,以后若还能在一起...定好好对侯爷...”她起身拿出一只宝蓝色锦缎绣鸳鸯荷包,是她一早给他绣的还没来得及给他,他便....沈清莲放到他的手心,赵锦凌仿佛有意识般,马上就攥得紧紧的。
这边喜儿按莲姨娘的吩咐把几件事,一一都处理好,便带着青儿匆匆的回了绿荷园,遇上府里的下人,以往羡慕巴结的目光,或带着不屑,或怜悯同情,或幸灾乐祸。只是两人俱脚步匆匆,也顾不上这些。她俩一回屋,沈清莲便带着她们收拾起行李来了,也幸好,那管家还想着凡事留一线,允许沈清莲带走自己的金银细软。若不然便这般把她遣出府,那真真是更艰难。
沈清莲手里除了金银首饰也没有多少银两,赵锦凌送她的多是些贵重衣裳金银首饰,银子便只是这几个月的月银,想到这,沈清莲就不由庆幸,自己前些时问赵锦凌要钱买了那个庄子,若不然就靠这点钱,能用几时,这些金银首饰虽是贵重,但有时不方便拿去当铺的。
沈清莲几个还没收拾好,就有丫鬟不耐烦的声音来催道,“马车管家已备好,说是让莲姨娘尽快动身启程。”喜儿和青儿面上不忿,恨恨的骂道,“东西都还没收拾好呢,便催命般的催,都是一帮捧高踩低的势力小人,姨娘得宠时人人都巴结上来,现今便这副嘴脸,到时侯爷醒来,接我们姨娘回府,看她们还如何嚣张。”
沈清莲倒是面色不变,世人趋炎附势本是常见,便淡淡道,“无需为这些无关紧事之人生气,我们只带些贵重物品,日常换洗衣物便是,其他的便不用多收拾了,多了我们也拿不了。”喜儿和青儿点点头,说不得侯爷一醒来,便派人来把姨娘接回府了。
只有沈清莲心里明镜似的,若是这么轻易便让自己回府,那幕后之人设计这一回又有何意义,只是她不便说得太直白,倒吓着两个小丫头。
当屋外丫鬟再一次催促时,沈清莲快步进了房,恋恋不舍的目光在赵锦凌面上逡巡良久,最后她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唇瓣,在他耳旁道了句,“珍重!”走了几步,又回头瞪大眼眸,狠狠的看了他几眼,这才噙着泪快步出了屋子,其实就算不看,赵锦凌的面容也早已铭刻在她的心底脑海,只要思绪一动,他便出现眼前...
主仆几个拿着包裹随着管家派来的丫鬟往二门外走去,路过花园时,沈清莲远远便看见林婉清站在那,看到她们走近,便对着领着她们主仆的丫鬟道,“我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