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拒绝道,“还是不了,做得多了,对眼睛不好,爷舍不得莲娘辛苦,莲娘一年给爷做四件就好,春夏秋冬每季一件。”赵锦凌体贴的说道。沈清莲笑盈盈的望了他一眼。
赵锦凌让人搬了帐本过来看,沈清莲做针线,室内静谧而又温馨。沈清莲只觉这一刻是自己从未体味过的安宁幸福,只愿时光静止,能永远留住这一刻。晚霞渐渐西沉,夜幕降临。两人用过晚膳,就在院子里走着消食,皎洁的月光洒下银色的光辉,沈清莲偏着头打量身旁高大的男人,男人脸上带着和熙笑容,在月光下风姿卓然,俊美的眉眼,带着光般的吸引人。
她从来没有这一刻觉着他真好看,她甩甩他拉着的手,他温暖的手心顺着自己的小手像是一直暖到心窝里似的,她的笑容里带着情窦初开小姑娘的甜蜜欢喜......院子里的下人们都偷偷打量着,只觉侯爷与莲姨娘站在一起,犹如一对璧人,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林婉清本是过来寻赵锦凌的,正走在绿荷园的门口,瞧着这一幕,面色顿时难看起来,站了半晌,看里头赵锦凌和沈清莲还在甜甜蜜蜜的走走停停,眼里那还看得见别的,终是带着紫月又掉头回去了。赵锦凌和沈清莲自是不知,两人消过食就回了房。
一进屋子,赵锦凌就凑到沈清莲耳旁轻声道,“莲娘,今晚你侍候爷洗浴好吗?”沈清莲有些不愿,只怕到时他又要胡闹,遂瞪了他一眼。可赵锦凌是个厚脸皮的,之前顾忌莲娘的身子,这好不容易开了荤,那压抑的情潮就如春日的野草般蔓延。故又贴着沈清莲道,“那爷侍候莲娘擦洗可好。”
沈清莲知道这家伙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两人又正是情意正浓时,她也舍不得拒绝他,令他失望。只得羞红着脸无奈的点点头道,“还是莲娘侍候爷洗吧!”赵锦凌见莲娘同意了,心里大喜,谁侍候谁还说不定呢,赵锦凌只不过是嘴上那般说说,其实是打着侍候的幌子,至子想做什么,两人那都是心知肚明的。
果然,一会功夫偏房的浴室里,就传来水浪声,一波又一波,水声断断续续,时而平静时而波涛拍岸,更兼有美人落水般低低的哀求声,如泣如诉,端得是春光无限......这一场鸳鸯戏水弄了有两刻钟,水都有些凉了,赵锦凌才抱着沈清莲跨了出来,沈清莲已是全身酥软无力,赵锦凌便亲手替她擦拭,莲娘闭着眼睛,任由他抬胳膊帮她,谁料他擦到前头是又低头欺了上来,莲娘大惊,抱住他脑袋讨饶道,“爷,我这里都疼了......”
赵锦凌抬起脑袋看了她一眼,嘀咕了一句道,“我轻点...”话罢,不待莲娘再说什么,他抱着沈清莲回了房,也许正好是个月夜,或许是两人情思悄起,情火易燃,赵锦凌把莲娘抱到榻上,拉了帐子,顷刻又红被翻浪,耳鬓厮磨,真是好不恩爱。
次日清晨,沈清莲醒来,一眼就望见赵锦凌睡得沉沉的侧脸,她单手撑着头,手指细细描绘着他的眉眼,黑色如墨的长眉斜飞入鬓,长而浓密的眼睫犹如扇子般在眼睑投下阴影,高耸挺直的鼻梁,紧抿着的厚薄适中的唇瓣,再往下性感的锁骨,结实的身子......竟是无一处不好。沈清莲靠在枕上掩面羞笑。
沈清莲怎么也不会想到,当时自己避如蛇蝎,千方百计想要摆脱的,因为他要胁自己进府,更是恨之欲死的男人,今日自己竟会对他心存爱意,满心欢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