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莲,下巴支在她肩头,凑到她耳根,低低问道,“莲娘可是醋了?”“你才醋了呢,我才不会吃你的这些个无谓的醋呢!”沈清莲一听,立马跟炸了毛的小猫般,着急否认道。
只是赵锦凌瞧她这副模样,越发认定沈清莲是醋了,喜得眉开眼笑,只管搂住她,亲着她粉嫩的小脸蛋,道,“莲娘,你若不是醋了,怎么爷一句话,倒是惹出你这许多的话来,不过,莲娘,你莫醋,爷最喜爱的还是莲娘,且有了莲娘,爷就谁都不想要了,只想守着莲娘....”
沈清莲瞧他已是认定此事,也无力与他再辩,也懒得再追问那丽姨娘跳得什么舞了。耳边只听得他满嘴的甜言密语,不由鄙夷道,幸而,自己不是情窦未开的无知少女,若不然准给他哄去了,瞧这厮说起这些个哄人的话来,真是信手拈来,从前指不定祸害了多少女子。
赵锦凌自不知自己在沈清莲心目中就是那哄骗女子的个中高手,他只觉自己心里是从没有过的畅快,莲娘会吃味了,就证明她已开始喜欢自己了,就说嘛,凭本侯爷这品貌本事,哪个女子拿不下来,他心里洋洋自得道。
他的好心情一直延续到用过晚膳就寝时,两人分别洗漱过后,沈清莲顾自先上床躺下了,他随后上床,搂着沈清莲,虽答应过了这两日不再动她,到底对着活色生香的美人,难免还是有些心动难耐,不免就有些不老实,摸摸蹭蹭的,“啪”的一声,沈清莲一巴掌拍过来,怒目圆瞪,斥道,“你今日不是与三姨娘丽姨娘疯过了吗?怎还不知足,整日里没个正经,小心什么时候不管用了,到时就瞧你守着美人哭吧!”想道,赵锦凌不中用了,对着美人干瞪眼的模样,沈清莲不由“噗嗤”一声笑了。
赵锦凌听着还以为沈清莲还在在意自己与丽姨娘她们的事,忙辩解道,“莲娘,爷今儿是上海棠院了,可纯粹欣赏歌舞去了,什么都没干,真的,爷现在满心眼里就只个莲娘,她们这些个庸脂俗粉现通通入不得爷的眼了。”想起与丽姨娘的那档子事,虽有些心虚,但仍面不改色的说着谎。
这边手就迫不及待的探入沈清莲的中衣里,手触摸着沈清莲嫩滑的肌肤,啧啧赞道,“莲娘,你这皮肤真是好,滑腻的......那是凭它是谁也及不上万一的,爷嘴现都给你喂刁了,好比这有了山珍海味,谁还愿意吃那寻常饭菜...”
沈清莲听他这番胡乱比喻,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滋味,不由涌上股悲凉,这男人果然是靠不住的,喜欢时疼宠有加,不喜欢就弃之草芥,心里气愤,不禁声音凉凉道,“哪些个庸脂俗粉,也是爷曾宠爱过的女人。”赵锦凌被她这话一下噎住了,不过他脸皮一向很厚,马上又油腔滑调道,“这不是以前没遇上莲娘吗......”
沈清莲对上此人真的是无力了,懒得费力再与他理论,就阖上眼,侧着身子睡觉,不再搭理他,赵锦凌又贴上来,紧随着就从后面搂住她,沈清莲真的火大了,“噔”的坐起身,怒瞪着他,“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就没个消停的时候,这样荒淫无度,难怪那玩意要不中用了...”话一出口,沈清莲就知糟了,忙一下捂住自已的嘴,一双水眸慌的骨碌碌真转,心里懊悔极了,怎么一不小心就说出来了呢,都怪他把自个气得,就口无遮拦了。
赵锦凌怔愣了半晌,方反应过来,脸唰的沉下来了,危险的眯缝着眼睛,牙痒痒的问道,“莲娘,你刚才说的什么,爷没听太清楚,你再跟爷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