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偷偷跑来瞧新嫂嫂,怎不让弟弟看一眼,是怎样的天姿国色,把哥哥迷得这样急不可待...”边上哄得一阵笑声,几个不由推搡嬉闹起来,赵锦凌急走几步上前,强拽着林栋书这个刺头子就往外头走,嘴里边笑骂道:“你们这些个猴崽儿,难道外头的酒还堵不上你们的嘴,你们新嫂嫂脸皮薄,可禁不得你们这些个厚脸皮的打趣,到时惹恼了她,不让你哥哥我进屋,看我可饶你们。”顿时又是一顿哄笑声。
沈清莲听着声音渐渐远去,这才暗暗舒了口气,她真怕这些人会闯进来,赵锦凌那厮是个没脸没皮的,只怕他的朋友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她虽是给赵锦凌做妾,可两辈子也不曾经历过这样阵仗,哪有外男闹洞房的,思及让外男闯进新房见她,她就头皮发麻,又不是哪些妓子粉头,若赵锦凌真让他们进来,说些没轻没重的话,她可真得要怒了,幸好,他还晓得分寸。
几个丫鬟都在外屋,此时屋内一室静寂,灯影摇曳,沈清莲坐在床榻上有些百无聊赖,心绪不由又有些飞散,不由思及,娘现在不知怎样了,是不是在挂念她....一想这些,她心里就揪心的痛,不敢再想,她便不由四处打量起室内的摆设来,今日也算是办喜事,室内帐幔被褥俱是红通通的,就是碧绿的窗纱上也贴上了大红喜字,到处都透着股喜气。
不过前头摆着的四扇荷塘月夜屏风,倒是雅致清幽,栩栩如生,墙上却挂着副衣裳半褪的美人图,沈清莲不禁红了脸,暗暗啐了声,只有赵锦凌那色胚才会在卧室挂这种画,她转过头不愿再看,屋内袅袅的飘着一股淡雅的香气,沈清莲闻着倒是挺喜欢的,打量过去,就见案头摆着一只铜鎏金的熏香炉,正袅袅的散发着阵阵香气。
看了半晌,也是无趣,沈清莲也坐得有些困倦了,遂招呼外屋守着的丫鬟打水来,为她洗漱,屋外的喜儿张张口,想劝说两句,必竟侯爷还不曾进屋,就自顾梳洗歇下,有失规矩,可忆及侯爷对沈清莲的宠爱,再加上自己必竟才侍候她,不了解她的禀性,自己虽是好心,但若是惹怒了她,倒是自己倒霉,遂也就闭嘴不言了。
几个为沈清莲卸下珠钗首饰,又帮她除了外衣,侍候着她洗漱完,抹上香脂,沈清莲掀开被子,却见里头桂圆莲子红枣撒了满床,忙招呼几个丫鬟把它们都抖出来,这才舒口气,一头拱进软软的被窝里,躺进温暖的被窝,沈清莲的脸上不由露出一抹舒心的笑容。她早就想明了,她不指望着得赵锦凌的多少宠爱,他若是宠她一天,她就受着,也不想绞尽脑汁,小心翼翼的讨好他,只自己怎么过舒坦了才是,这一天折腾下来,她也确实倦乏,顷刻就阖上了双眸,睡了过去。
沈清莲好梦正酣之际,却感觉脸上湿湿的痒痒的,像是被什么东西舔着,她有些不耐的挥手打去,耳边就听着一阵低低的笑,沈清莲不由睁开眼,就见赵锦凌侧躺在她身边,一张俊脸凑到她跟前,她才醒脑子还有些糊涂,睡眼朦胧的傻呆呆望着他,香肩微露,红唇微启。
赵锦凌则双眸热切的瞧着沈清莲秀发垂肩,中衣敞开,露出里头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艳艳肚兜,衬得那一抹的腻白真是如厮诱人,再加上她睡梦初醒,面上双颊粉嫩,睁着一双孩童般懵懂的眸子,怔愣的望着他,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既无邪又妩媚的风情,赵锦凌只觉他全身的血液都往下面涌去,一双桃花眼春水潋滟,脸上也不由染上了一层晕红,倒是春情汹涌。
他有些急不可耐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裳,他解开中衣,快速的褪了亵裤,昏暗的灯影之中,隐隐只见,那无可挑剔的健美身躯,猿背蜂腰,腰腹劲瘦,窄臀,身上毫无赘肉,竟如精雕细琢出来一般,虽是半明半暗的灯影中,然而柔中带刚,虽无任何动作,却如劲弓待发,隐隐的蓄着力道。
沈清莲瞧得有些口干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