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我们家春生
犯了何事?”其中一位最年长的衙役道:“你这妇人赶紧闪开,我们来拿他,自然是他犯了法,知县老爷才令我们来把他
拿下的。”
林婶听得此话,心里一颤,但仍一脸坚决的拦在林春生面前,硬撑着说道:“你们肯定是弄错了,我们家春生可是个秀
才,最近一直都在闭门读书,他怎会犯什么法......”
那几个衙役那会耐烦与林婶多费话,只把手一挥就要上前一把拽开林婶,这时林春生虚弱的声音传来:“等等,你们别对
我娘动粗,我随你们去就是了。”又拉着林婶的衣袖,安抚的说道:“娘,您别担心,我又没做什么犯法的事,不怕
的,就随他们走一趟就是了,说不得就是他们搞错了,您别担心,一会儿功夫就回来了。”
“可你的身子......”哪些衙役还不待林婶说完,只押着林春生就往走。林婶只得眼巴巴的望着林春生衣裳都来不及加一
件,被那几个凶恶的衙役带走了,她抹了把脸上的泪,就慌慌张张的上铺子里找林叔和春巧去了。
这边林春生被几个衙役推搡着进了县衙,却见堂下正站着王金宝,他心里陡然一惊,还来不及思忖什么,就听得堂上知
县,重重的拍着惊堂木,喝问道:“堂下可是林春生?”“正是小生。“林春生忙作揖道。
知县又拍了下惊堂木喝问道:“你今日是否上王府吃酒,因见王金宝的通房丫鬟紫月,长相貌美,就借酒醉之故,把她拖
进厢房,行那非礼之事,事后怕王金宝责怪,又一个人偷偷离开王府,却不知那紫月因不堪受辱,故而自尽,被人发现救
下,这才败露,可有此事。”
林春生听此大惊失色,直觉一个晴天霹雳,他抖着手指,气得涨红了脸,满脸愤恨的瞪着王金宝,怒问道:“我与你有
何冤仇,你要如此诬陷于我,你那通房丫鬟,我见都未曾见过,又何来污辱之说,你太可耻了....”林春生只气得浑身颤
抖,原本就还虚弱的身子,又趔趄了一下,双眼喷火般的灼灼的瞪着王金宝。
王金宝肥胖的脸上,一脸委屈气愤之色,也愤愤不平的道:“林师弟,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好心邀请你来府里吃
酒,却不想你却做下这般丑事来,若只是个丫鬟就罢了,可你明知他是我的通房丫鬟,你怎可行如此下作之事,令我的脸
往那搁。”说着,还一脸愤怒的把袖子一甩。
林春生只气得七窍生烟,世上还有如此颠倒黑白,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他哆嗦着唇,气得翻来覆去的说道:“无耻,无
耻,真是太无耻了......”王金宝则冷冷的斜睨他一眼。
知县见此,又重重拍一下惊堂木,喝道:“林春生你可知罪,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你既是读书人,本该
知礼义廉耻,人家王金宝好心邀请你去府里做客,你怎可强行污辱人家通房丫鬟,差点逼死一条人命......真是丢尽读书人的
脸。”知县一脸痛心疾首的怒斥道。
林春生气得面色铁青,吼道:“我没有......大人,我是冤枉的,请您一定要为学生伸冤啊!”
知县见他到了此时,还在狡辩,用力一拍惊堂木,脸上怒道:“到了此时,可谓是罪证确凿,你还拒不认罪,看来非得给
你用刑,你才会服罪。来人,把他拖下去......”
几个衙役立刻上前来拖林春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