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疼,在警察的搀扶下坐起来,歪头看肩膀头,郁闷道:“又受伤了。”
他不光是受伤,整个后背一片血淋淋,衣服被炸成布条一样,看着就吓人。至于刘更和蔡真,刘更运气好,被白路扑在身子下面,只轻微擦伤,其它没事。
蔡真要倒霉一些,他往这面扑,爆炸的气浪正好撞到身上,直接被撞倒回去,现在还昏迷。和他相比,已经卧倒的白路算是占了大便宜。
白路慢慢转身往后看,不由叹口气。那个青年被炸成残肢断体,血肉横飞,早不见人形。
心说何必呢?倒是不住埋怨自己,怎么就大意了?怎么就大意了?
会议室发生爆炸,所有警察、警察学员、武警战士,马上行动起来,快速隔离、控制住酒店大堂到会议室、又到后门的这段距离。
会议室里最多人,最少有六个人同时在打电话汇报情况,又有人叫救护车。
刘更问白路:“怎么样?”
“死不了。”白路叹气道:“总看新闻里说人体炸弹,今天看见个活的出现在眼前。”挣扎着站起身,冲被炸飞、炸烂的长桌说声谢了。
要是没有长桌,那青年能扑到他身上。
刘更也跟他说谢谢。白路说:“客气了,他怎么样?”问的是蔡真。
“刚醒过来,应该没事。”有警察替刘更回道。
白路笑笑:“去医院吧。”在别人搀扶下慢慢往外走。
同一个上午,同一家酒店,连续发生两起暴恐袭击案件,从目前情况来看,酒店里肯定还有分裂分子,而且是组织者、或是发号命令的头目。
当第一波攻击失败后,头目下令,第二波攻击开始。
从两次手段来看,为了弄死白路,这帮人是真下本钱,一波接一波的攻击。
而且有这么多警察进行保护、监视,都没能阻止他们的行动,只能说有些本事。
关于保护失败这事儿,还真不能怪警察保护不力。除非把百姓都清出去,否则那么多人,怎么分辨谁是正常人?谁别有用心?
白路受伤是大事,所有警力排成人墙护送其出去。在往外走的时候,白路叮嘱带队警察:“所有留在酒店还没离开的试镜演员,全部控制住。”
带队领导说好,赶忙下令。
五分钟后,白路趴在去往医院的车上,边上是刘更,跟他分析情况:“死一个。抓四人。酒店里应该最少还埋伏一人……”
白路说:“别唠叨了,你一个心理专家都看不出来那人有问题,还怎么教学生?”
刘更说:“是我的失误,不过真没看出来。刚有点儿疑心。就爆炸了。”
白路补充道:“那人动作太快。走到跟前就扑过来,然后自爆。”跟着又说:“又上一课,又学一招。以后一定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刘更赞同道:“咱们三个能活下来真是运气。”刚说完话,他的电话响起,接通后说上几句,面色急变。
挂断电话以后跟白路说:“市政府门口发生爆炸,火车站附近一家商场发生恐怖袭击,都是刚发生的,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白路怒了:“这是跟我示威么?”
把酒店针对白路的两次袭击算成一起案件,今天一天,就在刚才过去的半个小时里,乌市共发生三起恐怖袭击活动。从伤亡情况来看,后两起更为严重。
一个小时后,白路趴在病床上休息,边上是躺在病床上的蔡真,刘更坐在二人中间,不时接打电话。
当又挂断一个电话后,刘更说道:“市政府门口是一辆半截子货车发生爆炸,死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