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醉酒,或对着厕所吐,或对着大树吐,或倒在某个不知名角落……诚然,这些事情都不太好,对人没好处。可多年后回想一下,你和同学和朋友吃过许多次饭,记忆最深的永远是那些出过洋相的快乐时光。
最近,白路身上压了特别多的事情,也经历过太多事情,因为高远搬走,他又经常有事,没什么机会和朋友喝酒,今天便是遇到机会大饮一场。
在修车场附近找家馆子,白路请客,拽着小黑喝酒。
坐上满满一桌人开喝,一顿饭吃到晚上十点半,喝得人仰马翻。白路喝的特爽,结帐后不愿意回家,沿路行走,边走边唱歌,唱他最熟悉的《流浪鱼》主题曲。
他是身边没小号,否则一定会吹《小小鸟》吹上一路。
这地方很远,南四环外大老远,宽阔公路没什么人,白路边走边嚎。
正嚎着,电话响起,是柳文青,问他在哪,为什么还不回家。
白路说一会儿回去。
对于白路来说,难得有机会独处。这是最有意思的事情,越忙碌的人越想单独呆着。所以,尽管夜风微凉,他依然步行回家。
如此走过四环,进到三环,沿着大路往东三环走,迷糊着走上繁华街道。街上有过街天桥,喝多酒的白路走上天桥,双手搭在栏杆上往远看。
尽管夜半,路上依旧许多汽车行过。道两帮是高楼大厦,亮着许多灯光,明亮却有些冰冷。
不知道看上多久,天空突然飘起细雨,斜着倾洒下来,风一起,雨丝便乱了方向。
雨丝微凉,让人清爽。
白路喜欢雨,来北城的一年里见过许多次雨,可依然喜欢。
正看着雨,电话又是响起,是翻译打来电话,说白鸟先生被人揍了。
白路怀疑自己听错了,问:“你说什么?”
“白鸟先生被人打了,你快来。”
白路拿手机看时间,零点半,老人家不睡觉出去挨揍?这是搞什么鬼?
把手机放到耳边问:“怎么回事?”
翻译没时间解释,催促他快来,在民大附近一条胡同的小饭店里。
民大在城市西北方向,三环外,那地方有特别多大学,往北有北城大学,往南有艺术学院还有民族学院什么的。
白路说别挂电话,从过街天桥上跑下来,到公车战拦出租车。
这大半夜的,等什么车都很困难,幸好在市里繁华地带,否则不知道要等多久。不到一分钟,白路坐上汽车往民大赶,把电话交给司机:“问地址。”
司机聊上几句,把电话还给白路,然后朝西直开。
夜间路况好,司机师傅只用二十多分钟开到地方。下车就是白鸟先生挨打的地方,一间很小的麻辣火锅店。此时店前停辆警车。
付过车钱,白路跑进店里,店里面站着几个人,有两名警察在问话,翻译陪在白鸟身边做解释,很尽职。
白路问:“怎么了?”
看见他过来,翻译说:“白鸟先生被打了。”
你都说三遍了,白路叹气:“我知道他被打了,是在问你为什么打架?”
一名警察说道:“你等下,我们问案呢。”
白路吧唧下嘴巴,左右看看,店面是民居改建,里外两间,此时只有两座客人,没有吃东西,都在看警察问案。
他们问上一会儿,重复问两遍你确定?白鸟先生重重点头,警察就转身离开。
白路这才有时间问话:“到底怎么回事?”
经过这会儿时间的打量,白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