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身下之人脸色微青,他又继续道:“可惜人家看不上你,你还一直挂念着,也真是委屈你了,心中有其他人,还要被迫要嫁给我……倒也不委屈,你找人顶替了你。”
赵荷秀闭上眼,嘴唇抿紧,喉痛微动。下一刻她的嘴里被塞进了东西,那是被苍徵箓刚扯掉的肚兜。
她脸上尽是受辱的痛恨之色。
苍徵箓收住笑意,给了她几巴掌,“朕不喜欢自己的东西惦念着其他人,宁可毁了也不行。”想起当初他和赵河珏出兵雾蜀国的时候,赵荷彩顶着秀妃的十分撒娇献殷勤不识时务地求通往,定是这个赵荷秀出的注意,大概是想偷跑到雾蜀国。
甚至还有很多事,本来赵荷彩不必受那么多苦头,都是因为她。
苍徵箓心中多了几道莫名来由的怒意,对着赵荷秀的掌掴用力了几分。
赵荷秀这才体会到,当初赵荷彩是被怎么粗暴对待的,她不禁反省自己不该幸灾乐祸。现在这个当事人变成自己,何等讽刺。
苍徵箓给了她几巴掌就收手了,接下来没有再动作,赵荷秀欺骗自己地以为不会有事发生了,没过一会,她就失望了,也绝望了。
房内又多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只听苍徵箓说道:“十三,这个女人是你的了,不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你就去领罚。”
赵荷秀狠狠地瞪着他们,若能开口,一定将他们祖宗十八代骂个遍。
“秀妃。”苍徵箓这一唤没让她反应过来。他随即说道:“十三是朕最亲近的手下,相貌也是不错的,看朕对你多好。”
在十三附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只能发出沉重的呜咽声,即使响到屋外那又如何,没人会帮她。
苍徵箓茗着茶,坐在一旁看眼前的一切,犹如在看戏曲表演,脸色神情怡然。
就这么过了半夜,赵荷秀连手指都不能抬起,四肢痉挛,眼神无光,身上都是青紫。
苍徵箓不认为她可以三天下不了床,责怪地看了一眼十三,“谅你不善于对付女人,这次就算了。”
想当初他对赵荷彩粗暴的时候,情况可严重多了。想起赵荷彩,陌生的怜惜感再次袭来。他走出门口,对宫人吩咐道去赵荷荞那。
有几个宫女看到屋内躺在地上的赵荷秀,不知该如何对待,苍徵箓并没有示意,于是不敢上前,就让她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
苍徵箓到赵荷荞休息的房间时,赵菏彩果然还在,她还保持着先前的蹲坐姿势,仅仅趴在床边,眼睛红肿。
他走到旁边,她看到他的影子,下意识抬起头,见是他,迷茫的眼神变得警惕。
见她这个反应,苍徵箓觉得无力和好笑,人是她捅的,烂摊子可是他收的啊。偏偏他还想多关心她一些。
真是不懂得感激的蠢女人!
“你这样子,等到她醒了你就病了!”他拉起她,娇弱的身体有些虚浮,甚至都不能站稳,他皱眉,将她往怀里收了收。
赵菏彩推拒着他,想要回到床边,看都不看他。
这个由不得她!
“来人!”苍徵箓唤来宫女,“将秀……这个女人带去带去休息。”
“放开我!”已经无力的赵菏彩推不开上前的宫女,只好瞪着苍徵箓,“让她们放开我,我不要离开这里!”
宫女为难地看看她又看看苍徵箓,最终听从苍徵箓的指示。
赵荷彩的体重较轻,一个宫女抱住了她的上身,其他宫女就拖起来她的脚,苍徵箓说了一句:“将她带到我的寝宫。”
“是,陛下。”
“你凭什么,让她们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