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局很有可能会陷入被动。这都与当初高丽的情况有着显著的差别!”
此时的吕将,像个细心的大夫一般,详细给在场之人介绍“病情”,不过却并没有给出他最后的诊疗意见。
其实,这也是他对在场诸人有着深刻的认识。都说上医医国,论起替大国诊脉,在场强过他的人,说不上少。起码亲点他将的这位哥哥,就并非毫无头绪。吕将知道,他的见识早已经超过为人主者知人善任的初级阶段。
果然,王伦见吕将不再说话后,只是朝他微微颔首,随即把目光转向在场众贤,出言表示希望听到其他人发表意见。
有吕将“抛砖”,自然引得“玉”来,没曾想,最先发言的,竟然是临时才加入这个顶级智囊会议的智多星吴用,显然他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
“三国之中,倭国最弱,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不若我方先拿其开刀,集中力量将其一举打垮。等平了这一路,咱们不但东南无忧,即便将来……我是说即便啊,即便将来半岛有变,咱们还有新鲜地盘安置百姓!”
“另外,这倭国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其与宋、金、辽等当世强国没有陆地接壤。如此,放着咱们天下无双的水军,只要取了倭国作根本之地,任凭甚么三国之力,五国联军的,天王老子也奈何不了我们!”
吴用献计归献计,偏偏眼神却总是往王伦身上落去。
其实论到揣摩心思,显然在座诸位都不如这位吴学究,他此时已是明显看出了王伦的好恶。
别看这位哥哥平时都不怎么发火,但却因为倭寇偷袭济州岛的战报,今日都不知发了几回脾气了。连带萧让这等文官集团中的嫡系,都毫不留情的一撸到底。足以知其心中怒火之盛。
“吴学究。遇上难题绕路走,倒也算得上聪明的选择。但持国之人,若是太过聪明,精通算计,趋利避害,早晚会逼得自己无路可走!”
仇悆眼毒,已经看出吴用已经打了放弃宋国诸寨。半岛六郡的主意。对于这种赤裸裸的逃跑主义,他从打心眼里反感,更不用说对吴用这个人,他早就没好感了。
“半岛六郡乃是主公和各军弟兄们辛辛苦苦流血流汗才打下来的,怎么如今敌人还没来,自己倒是先把胆吓破了?这里是汉人的安东都护府,胡人若想夺取,必须要付出血的代价!”
看不出来,仇悆还是个涉及领土问题寸土不让的耿介之人。王伦暗暗欣慰自己没有看错人。这时仇悆没有停顿多久,继续道:
“倭国实不足虑也,我方只要在真番、临屯、济州岛三地加强防守力量,以一支偏师拖住倭国便可,咱们以逸待劳,倭国占不了多少便宜去。主公。咱们在大宋可以退。但是在高丽,万万不能轻易退让,不然两国对阵,咱们自己先失了锐气不说,女真人还当咱们是泥捏的,想怎么炮制便怎么炮制,日后就是退到济州岛上,也不得安生!”
“大宋万不能退!”
听到仇悆的建议,这时吕将也终于亮出了自己的意图:“若打个比方的话,半岛六郡是咱们的枝干。大宋诸寨就是我们的根!我们只有无限从大宋吸取养分,枝干才会越来越茂盛。不然,失了根部的必要养分,我们只能是无根之木,虽然生存无忧,但没有在人口上的绝对优势,一辈子便会陷在与土人的纠纷摩擦中,到时候就再也没有余力和精力去干大事了!”
吕将和仇悆出现分歧,在王伦看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仇悆虽然已经归心梁山,但大宋依旧被他看做是父母之国。可吕将就不一样了,他虽然是太学生出身,但已经对赵氏的腐朽失望透顶,还想着有朝一日能回归故土推翻宋朝的统治。是以在他看来,战术性放弃大宋境内的一两个分寨,倒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