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候了?”
“施虞候莫怪,刚才若是喝破关胜那厮图谋,你我性命不保也!”刘豫没功夫跟施恩久耗,当下道出实情道。
施恩见他说出正事,也不再出言讥讽,只是有些诧异道:“刘知州处境如此艰难?我观庙中好歹也有二三十人,那关胜只一人,还怕他反水?”
“这关胜有万夫不当之勇,我从前只是听说,今日阵前才是真正见识到了,他若发作起来,一时间无人是他对手!所以不得不委屈施虞候了,不然你我就没机会在此相见了!”刘豫躬身致歉道。虽然眼前这人是个芝麻绿豆大的人物,但在此时,无疑是自己的救星,许多事情,还需要他的倾力配合,所以刘豫此时方肯放下身段。
“刚才擒我那厮,看着有些武力,怎不叫他……”施恩此时仿佛已经完全不计前嫌,十分入戏的向刘豫寻问道。
“那厮是我手上团练,却是关胜多年故交,此人武艺高强,又爱讲甚么莽夫义气,说来惭愧,咱们若真和关胜冲突起来,还不知他会站在哪边!”刘豫摇头道。
“唉,没想到刘知州处境如此险恶!”施恩很是感叹道。
刘豫配合着叹了口气,问出心中一直拿不准的事情道:“对了,施虞候,恩相那边到底怎么说的?”
“相爷的意思,关胜与梁山上某些人有些牵扯,对他不可不留心,但不到最后关头,不可轻易换将!”施恩毫不隐瞒道,“总之要用他,还不能叫他捅出甚么篓子来!反正我是这么理解的!”
刘豫感叹一声,蔡京的意思他算是明白了,关胜到底是他亲点的将,又超拔于州府,若是这一仗途中出了甚么丑闻,会让人说闲话的。
这时刘豫忽然想到一事,问道:“那施虞候怎么一现身,便要捉拿关胜?”
施恩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只是回头望了望还被绑缚在墙角的几个亲随,刘豫会意,急忙叫人将他们都放了出来,连出好言宽慰,施恩在一旁略听了会儿。出言道:“下去先歇着,我跟刘知州有大事商议!”
刘豫见说心神领会,当即吩咐左右道:“都下去,我和施虞候有体己话说!记着带施虞候的随从好生款待,只是避着关胜那厮些!”众人领命,带着东京来人下去不提。
施恩见这破屋里只剩他和刘豫两人,暗道此人也是个晓事的,怪不得不惑之年便能执掌一州,此番倒是值得卖他个好,当下接着刚才没有说完的话题道:“所以说。我是来帮相公你的!”
“愿闻其详!”刘豫满脸堆满感激的神色,拱手请道。
“想我只是一个传信的,大军胜负和我关系不大。若是胜了,我或许有些许功劳,可惜此时已是大败,我若保持高调,在相爷面前上蹿下跳,那便是不晓事了,也没甚么好果子吃!所以。既然无功无过,此时倒不如助刘相公一臂之力……”施恩表现得极为坦然,只跟刘豫分析着自己的得失。
刘豫不管真心还是假意,此时此刻在施恩面前。自然保持着千恩万谢的态度,果然只听施恩又道:“这关胜正是相公脱罪的关键,相公或许不知,此人在江湖上。被人称之为蒲东三杰之首,而蒲东三杰中另外两人,相公可知是谁?”
刘豫纳闷的摇摇头。好言请施恩解惑,施恩笑了笑,道:“中间那个姓唐名斌,排尾那厮唤作井木犴郝思文,这两个,现如今都是那梁山泊的头领!这事江湖上不少人都知道,算不得冤枉他!”
刘豫恍然大悟,惊喜异常,原来这关胜身上还有这等干系,说他勾结梁山贼寇那便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了,当下感激道:“施虞候,大恩不言谢,刘豫若有东山再起之时,定不敢忘怀足下救命大恩!”
施恩嘿嘿一笑,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