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想的丢掉了自己手里的那只鞋子,快步朝着柳轻心迎了上来,“轻心丫头!你睡醒了呐?刚才,我听妮子说,你今儿睡得格外沉,格外久,还担心着,你是不是昨儿给我们两个老不死的瞧病,给累着了……这会儿看了你好好儿的,才可算是放了心了!”
“老夫人说笑了,轻心能跑能跳这么一个大活人呢,又不是纸扎的,哪就至于,做那么点儿小事儿,就给累坏了?”
面对老将军夫人的亲近,柳轻心也是本能的对她露出了笑来,伸手扶了她一把,绕过还跪在地上,不得自己娘亲放话儿,就不敢起身来的姜如松,跟她一起,在老将军躺着的软榻旁边,站定了下来,“我昨儿让婆子们给二老做的棉衣棉裤,可还合身?”
一家一本难念的经,这个道理,柳轻心明白,也正是因为她明白,在这会儿,碰巧遇上了老将军夫人教训儿子的档儿,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视若不见,给姜如松这个尴尬至极,想起身又不敢的人,留够了面子。
“合身!相当的合身!这颜色也好,老身瞧着就喜欢的不行!”
对被冻怕了的人而言,最好,最称心的衣裳,就是暖和,穿在身上又舒服的那种,花色什么的,反在其次,这时的老将军夫人,就是如此,“你吩咐做衣裳的这些婆子,针线真是不错,棉花絮得厚,穿在身上,暖和的跟盖了条小棉被似的!”(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