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下片肉。
郭敏锡被折磨了一夜,上半身的肉被割了许多,血也流的差不多,早就疼的麻木了,可是当九阿哥一刀割了过来时,他还是浑身抽搐了一下。
“有种……你杀了我……。”嚎叫了一夜,他已经是出的气比进的气少了,郭敏锡知道,自己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九阿哥不会放过他,与其再求饶,不如求死,虽然他很不想死,可是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看你已经疼的麻木了,我再割你的肉也折磨不了你了。”九阿哥一边笑着,一边丢下了手里的匕首,轻轻拍了拍手,守在外头的侍卫头子立即走了进来,只是一直低着头,不敢东张西望。
“来人啦,把这个狗东西给我拖下去……阉了,然后找个好点的大夫来给他止血,别让他死了,本阿哥要让他一辈子生不如死,死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奢望。”九阿哥冷声笑道。
“是。”侍卫应了一声,立即把像死人一样的郭敏锡给拖了下去,只留下一大片血迹。
九阿哥轻轻抖了抖自己发皱的衣裳,又回到了椅子上继续坐着。
“飞雪……不……是梁鸢儿,本阿哥这些年对你宠爱至极,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给你去管,以你青楼女子的出身,本阿哥这么对你……不知道被多少人笑话,被多少人诟病,可是本阿哥也从未动摇过,可你……呵呵……真是对得起我。”九阿哥盯着梁鸢儿笑道。
从昨儿个董鄂氏带着梁鸢儿和郭敏章踏进这个房间起,九阿哥就没有对梁鸢儿说什么,只是拿郭敏锡撒气。
“爷……妾身……妾身……。”梁鸢儿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哪怕郭敏锡被九阿哥如此折磨,哪怕郭敏锡就要被阉了,她都不敢吭声,不敢说一个字,因为她必须自保,她要是还想活着,就不能再为那个男人说一句话,想到此,梁鸢儿咬咬牙道:“爷……妾身也是身不由己,当初被他威胁控制,不得不委身于他,都是郭敏锡那个男人逼迫妾身的。”
“是吗?”九阿哥闻言大声笑了起来,过了好半晌才厉声喝道:“你这个贱|女人,本阿哥现在瞧着你就觉得恶心至极,你让本阿哥彻底成为了笑柄,本阿哥也不会让你轻易去死的,来人啦,把这个女人给本阿哥拖下去,找个最偏僻的军营,丢进去让她做营|妓。”
“爷,您不能这么对妾身,妾身真的是被逼的,您饶了妾身吧,求求您……。”梁鸢儿立即失声尖叫起来,不断的求饶,她从前在秦淮河边倚楼卖唱时,入幕之宾都是她自己选的,后来到了京城,在九阿哥开的青楼楚馆时,一直都是以清倌人自居,从没有被那些臭男人玷污,她这辈子虽然是妓|女出身,身份卑贱,但是也没有被人随意作践过,让她去做营|妓,不如让她去死。
可是九阿哥哪里会对她心软,这对狗男女让他颜面尽失,让他的心都像被人挖了一块肉一样疼,他岂可饶了她?
这些年来,他一直宠爱梁鸢儿,哪怕身边如花美眷再多,一直都把这个女人当做最重要的,自己的秘密,都没有瞒着她,还把她生下的女儿当掌上明珠一样疼爱,如今他只恨自己瞎了眼睛。
狠狠捏着梁鸢儿的下巴,九阿哥笑的非常的残忍:“你是扬州瘦马出身,后来被秦淮河边的老鸨买走,你生下的那个贱|种,我也不会杀了她,我要让她和你一样的命运,一会便让人送她去扬州。”
“您不能这样……。”梁鸢儿闻言脸上惨白一片……她一直期望,期望九阿哥能绕过她的女儿,可是一切不过是奢望而已。
“滚。”九阿哥狠狠推开了她,两个侍卫立即拖着梁鸢儿下去了。
“还愣着做什么?立即把那个孽种给我送走。”九阿哥大声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