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啊,前头的椅子肯定更贵。”靳树良早就有些傻眼了,若二姐只是觉得贵了,在他心里就十分可怕了。
来到广州城,嫡母给他的吃穿用度都比京中好太多了,月例银子也和姐姐们一样,十两银子,在京中他每月只有三两银子的月例,还都是生母季氏拿着的,他堂堂靳家少爷,身上从来没有超过一两银子,如今进来看个青楼女子就要十两之多,靳树良觉得太可怕了,暗自在心里发誓,日后可不能来这样的地方当败家子。
“我瞧着只怕要百两之多,只可惜没有椅子了。”靳水月嘿嘿笑道。
“怎么?你还想去坐椅子?”靳新月瞪着自家妹妹,失声喊道。
“是啊……越靠前越能看清楚嘛,再说……站着你们不觉得累吗?”靳水月一脸无所谓道。
“好吧……我知道你银子多。”靳新月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家妹妹了,不过……妹妹银子多也是好事,有谁会和银子过不去呢。
“等着……我让人加椅子去。”靳水月揽着自家姐姐的胳膊说道,然后吩咐鄂辉去办。
不过……屋内已经没有地方可以放椅子了,因为人挤人的,若是放了椅子,就要请一些人出去了,谁都不愿意离开,楼子里的妈妈不敢得罪人,只能亲自过来赔不是。
靳水月也不想强人所难,只好作罢了。
“这是哪家的孩子,小小年纪就来逛青楼,真是管教无方……。”
“若是我家的儿子,我铁定打断一条腿,败家子。”
他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四周的人自然窃窃私语起来。
靳新月和靳树良听了都涨红脸低下头,深怕被人认出来。
靳水月倒是坦然的很,她不过是好奇而已,看看美人有错吗?
再说这些大叔们,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他们不也是来逛青楼的吗?
“你们别怕,这些人肯定是嫉妒咱们了,他们像咱们这样的年纪肯定没有银子来看天下第一名妓,所以才说风凉话而已。”靳水月笑着对自家姐姐和弟弟说道,声音还故意拔高了,惹得四周的人怒目相视却又不敢反驳,仿佛真的被靳水月说中了心事,戳到了痛处一样。
“快看,人出来了,出来了……。”靳新月拉着靳水月的衣袖摇晃着,有些激动的指着台子上喊道。
不过……片刻之后,靳水月她们才知道这会出来起舞的这位姑娘不是梁鸢儿,是万花楼的人。
方才在门口,她们听到有人在里头弹琴唱歌,如今看来也不是梁鸢儿,只不过是那龟公胡扯骗人的。
梁鸢儿就仿佛是靳水月上辈子听说过的超级大牌明星一样,架子大得很,他们一直在里头站了两刻钟,看歌舞看的都腻味了,梁鸢儿出来了。
“来了……来了……。”一屋子的男人个个双眼发光,拼命踮起脚抬着头往前头的台子上看去。
只见粉色的纱帘慢慢打开,一位身穿水红色纱衣的女子走了出来,女子里头穿了一件白色绣着紫蝶的肚兜,下穿粉紫纱裙,衣着有些暴露,裸露在外头的肌肤光洁如玉,洁白诱人,一张脸更是灿若娇花,目光潋滟,勾魂无比。
“额……。”靳水月做梦都没有想到堂堂的第一名妓会穿成这样出来,这简直是寝衣啊,赤果果的诱惑人呢,她到底要干啥?
靳水月还好点,毕竟这样的衣服到了未来,也是十分保守的了,可是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那简直是太过了,以至于靳新月和靳树良都紧紧的捂住了眼睛,两人脸色都一片绯红。
“小妹,我就说别来了……。”靳新月掐了靳水月的胳膊一把,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