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拨通了一个电话,“白雪?让白雨接电话,五分钟内,江海钢铁总公司的曾宏建,还有他在江海财政局的一个亲戚,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嗯,无所谓,房产车辆都消失好了,我有点烦,挂了。”
白画扇的电话打完,整个飞机都愣了,如果说这是个玩笑,或者白画扇对骚扰男的旁敲侧击,还可以理解,如果是真的?那简直不敢想象。
“嘿嘿,美女够幽默的,呵呵,还是给脸不要啊?江海钢铁公司,东部沿海最大的钢铁集团,国企总监。我舅舅是财政局的副厅,你觉得很好笑吗,还是真不懂。”
知道白画扇故意打电话讽刺自己,曾宏建便觉得这女人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女人我泡多了,没见过这么狂妄的,对你客客气气不乐意,出了江海回到滇南,那依然是他的地盘,到时候,嘿嘿,我可不是这个态度了。
就在空姐登机,准备让大家把电子产品关掉之际,曾宏建的手机响了,得意洋洋的接电话,可是越听下去脸色越难看,由白色变成青色。
“怎么可能?我被开除了!什么,我家的别墅和汽车涉及非法避税被冻结!开什么玩笑!”
这时,两名刑警和几名安全公务人员从停机通道紧急交涉后登机。
“哪位是曾宏建?”
“我……”还拿着电话的曾宏建有点傻,下意识的看了眼身边的女人,难道说……
“跟我们走一趟。”一名公务人员亮了一下拍照,让警方强行将曾宏建拖下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