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跟着孙娴离开的时候还狐疑的看了一眼余容度。
对着诸天珏使了个眼色说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诸天珏却是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跟着他们走了出去,没有说话。
余容度却是给李沁倒上酒,端起酒杯,望着李沁说道,“知道为什么吗?”
“呃?”李沁一愣,然后笑了一下,说道,“我够干净!”
余容度与李沁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有点低沉的说道,“你也是久经历练的人了,内政,军略都有一手,当年白衣宰相李邺侯的名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也是即为仰慕的,当年结下的善缘却是没有想到自己还要讨回的一天,我今天是要胁恩求事的,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作为传授你《蟠螭之法》的报酬。”
“你说。”李沁似乎也猜到了什么。
余容度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来,没有喝,然后说道,“你的老本行,打天下,守天下。”
“你要分一杯羹?”李沁刚才那杯酒就没有喝,这个时候玩味的转着酒杯,望着余容度问道。
余容度笑着说道,“你说错了,我不是要分一杯羹,我是要全锅的羹。这是中原神州,凭什么非得要他异族来侵占杀戮,神州大劫之类的话,不过是个名头,既然这大宋该灭,那就灭了呗,但是谁也没有他一个关外异族,茹毛饮血之辈就要席卷天下吧。我要的是一个安和的神州,要的是在这个浩劫中能够少死几个人。”
李沁的脸色愈加的严肃的看着余容度的眼睛说道,“你这是逆天而行啊。”
“呵呵,”余容度一笑,说道,“我本身就是天外之人,天道之下最大的变数,从来就不是什么要顺天而行的主,逆他一下也是应该的,你不知道,如果按照那帮上面不知人命贵重的人计划,这片神州回遭受多少的血泪,想想我就看不下去。”
“那你有多大把握?”李沁依旧那副根本就不在意的样子。
余容度端着自己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说道,“没有把握,一丝把握没有,但是不努力争取一下又觉得实在是太不甘心。天道之下,王朝兴替本身就有其固有的规律,这大宋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倒也是说不上该亡或者不该亡,但通过这种方式天降杀机,死那么多人,我却是有些看不过眼,重要争取点什么,真的事有不殆,或者飞升,或者顺其自然也好过这么圉的看着,水深火热,想想就心里别扭。”
李沁这回没有再问什么,该知道的他自然知道,不该他知道的,他也无需去考虑,所以余容度的话倒是令他有些一些感触,只是牵扯太多,让他有一丝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的感觉。他相信,对方说的这话可能是真实的,而且他也在做准备,比如那姚姓将军,他自然知道姚姓在西军中的地位。只是,他们现在毕竟算得上是修道之人,这修道之人牵扯到这天下大势中来,似乎有些不妥,迟疑的说道,“咱们都是修道之人,如果咱们这般出手,会不会是第二次封神?”
余容度这个时候倒是有些提起精神,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李泌说道,“如果要是修道之人出手的话,我就不用请你出山了,请你出山自然就是使用常规的办法来实现目标。我总要为愿意为我做事的人留一条后路啊,我说了,只不过是搏一把,真的事有不殆,咱们还可以撒手不管,顺其自然嘛。”
李沁却是笑着说道,“真到那时候,你真的会放手?会撒手不管,顺其自然?”
望着对方那似乎是看透了自己的意思的样子,余容度一顿之后,说道,“自然不会,不过,出手之人自然会是我,不会牵连到你们,毕竟,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你是个好人啊,心太软。大道争锋,争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