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族战士,盾牌正是我们力量的源泉。记住、每个人都要保护他左边的人,从脖子到腿。只要有一个漏洞,我们就会战败!现在只要我们堵住这里坚持一会儿,应人呢军团就会为我们打开战局。”
在冰族战士猛烈碰撞的瞬间,正如鲁道夫咬着坚牙大声提醒的那样,要坚守住防线。
盾牌、它不但可以在最初防御敌人的矛、剑和箭雨的攻击,还能去撞击敌人,甚至作为战死后让朋友把自己抬回家的担架。
……
“准备——就是现在、——投掷!”
韦弗斯大声怒吼攻击时,基本上每个鹰人战士都面露狰狞,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量,当这种后续的爆发力用到极致。
让刺客参与战斗的索隆忍不住怀疑,胸口会不会自觉的爆裂开来。他只听见‘呼’的一声,长矛就从鹰人们手中脱飞而出。
前两拨的长矛投掷,在冰族战士惊恐的视线里,猛然下起密密麻麻无数的长矛雨,由于躲避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黝黑的寒光没入自己的身躯,把无数人钉在了地上。待到他们反应过来,向后扬起手中的远程那个武器,鹰人们又飞到了高处。
“嘭嘭嘭嘭……”
疯狂的敲击声,此起彼伏,闷热,躁动。
面对防守严密的空中战阵,蛮力基本没有用武之地。冰族战士太过拥挤的狭窄战线,杂乱不堪。他们用笨拙的攻击方式,将手中所有的武器扔向了天空,然而对于身形敏捷的鹰人来说那根本无关痛痒。
占有空中优势的鹰人战阵,每个鹰人战士,都显示出了训练有素的战斗本领。
长矛间接投掷、甚至用石块往下砸。有500个鹰人用盾牌负责防御,一起一落,整齐划一、没有一丝的漏洞。
鹰人战阵再次摧毁了敌人的冲击势头,目睹敌人的战斗士气接近溃败,索隆终于大吼,“突进!”
听到后方的命令,由韦弗斯带头,三千撑着翅膀的鹰人,一个个如猛虎雄狮,面目狰狞地扑向敌人。他们居高临下,加上自由落体的贯冲力,使用的长矛比简陋杂乱的铁器,要威力大得多。
这些鹰人士兵,带给索隆最直观的感受,那几乎被抹杀个性的形象,本身已被高度凝固为一种符号,团结,整齐划一。
当应****的攻击达到巅峰,往往是一种令人肃然起敬并毛骨悚然的情景。
三千鹰人战士以无隙可乘的阵形阻挡了几千名冰族战士的临死反扑,没有丝毫犹豫,平静而沉着地据守天空。当鹰王一声令下,他们又如下山猛虎,撕碎了敌人最后一丝希望,让陡坡上成百上千的冰族人发生溃逃。
这场战斗进行了一天,不仅仅是鲁道夫,包括索隆,以及每个鹰人和幸存的蛮族奴隶的脸颊上都已经变成了紫红色,青筋暴出,额头上汗如雨落。
但眼看着密密麻麻的冰族人,惊恐地退下陡坡,胡乱扔掉手里的武器,仿佛刚刚遭遇了一场灾难似的表情。
大口喘着粗气、每个鹰人战士的胸膛里,都有一面战鼓,持续敲打着“咚咚咚”的急促震响。尽管鹰人战士浑身上下,重复堆积了一层厚重的血痂,但荣耀的快感,却快要淹没人的灵魂,让人窒息。
手心冒着热汗,与粘稠的血液混在一起,使手里的长矛打滑。满头满脸的血污,让索隆也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
此时此刻,他无法平息自己,只有一阵阵咆哮,涌动出他难以平静的情绪里,快要胀满的一团团热热的气流。
这种血液翻腾的感觉,除了寻找目标杀戮,几乎让人无所适从。
斯巴达长矛所指,熊族酋长部落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