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藏在床底下,若无其事的躺在床上,忽明忽暗的警车像涟漪一样消逝在黑夜里,宿舍楼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骚动。
深夜,大风拿着手电,挨个把我们叫醒,大家在手电筒的微弱灯光下围坐在一起,风哥从床底搬出箱子,放在桌子上,箱子里填满了各种熟食,还有两瓶白酒。大风把熟食分发在每个人手上,边发边说,谢谢大家成全我和我媳妇,谢谢大家。
大风指着这两瓶酒对臧琪和闵明说“还你们的,这是两瓶茅台。”
“还个犊子,来,咱们喝了。”臧琪说。
他熟练的打开茅台盒子,给每个人水杯倒上了略带黄色的液体,大风说“谢谢大家,我先打个样吧。”
随后杯子里的白酒一干而尽,我们也硬着头皮跟着干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次茅台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喝掉了,喝的太过急促压根没有品出什么味道,自我感觉跟村口小卖店一块钱一斤的散白小烧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