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可有你手上的这节竹筒厚呢!他哪里走的开?”
谢蓁也忍不住笑,“那他怎么还能去抓蛐蛐?”
谢璋啧声道:“你是不知道,他这回就是因为这蛐蛐才被先生罚了,临上课呢,他和学堂上的几位公子哥组了一个什么蛐蛐局,就是斗蛐蛐儿。你别说他还真有一手,就靠着这蛐蛐狠赚了一两百两银子。方才他知道我要来这边,就拿了这只竹筒要我带来,你可千万要藏好了,仔细别让祖父知道,否则若是祖父知道了三弟是因为斗蛐蛐儿才挨罚的,指定要家法伺候。”
谢蓁忙小心地将竹筒藏进了袖子里,点头道:“大哥放心,我省得了,只是不知道三哥现在还好不好?”
谢璋笑道:“你不用为他担心,他如今赚了银子,就算被罚抄书也是兴高采烈的。”
这话还真没错,三哥无论做什么,只要能赚着了银子就很高兴了。谢蓁觉得又无奈又好笑,心想着还是什么时候过去白杨胡同一趟才好,当下只暂且将这件事放下了又同谢璋攀谈了一些其他事,然后各自别过。
回到房里,谢蓁便将竹筒搁在了书案上,一双眼睛只盯着竹筒上的小孔瞧,也不知道要拿这只常胜蛐蛐怎么办才好——她还从来没有养过蛐蛐呢!
在屋子里伺候的朱槿见她手上把玩着一只竹筒,不禁好奇地凑上来道:“小姐,您在看什么呢?”
“蛐蛐王。”谢蓁笑着晃了晃竹筒,突然想起了什么,只“呀”的一声,问她道:“朱槿,你知不知道怎么养蛐蛐?它要不要喝水?吃什么?果子吗?”
朱槿一愣,她是谢家的家生子,自小跟着母亲在谢老太爷身边伺候,老太爷性格严肃,她在旁边伺候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哪里敢乱来?更别提抓什么蛐蛐了。
“我也不知道啊!”朱槿皱着脸道:“要不我待会儿去问问云来?”
谢玧搬去白杨胡同的时候就只带走了熙来,而云来则被留给了谢蓁,如今只在谢蓁院子里做跑腿的小厮,他性子活泼,和朱槿很聊得来。朱槿如今嘴上三句不离云来两个字。
“说得对!”谢蓁点了点头,“他从前跟着三哥,也一定没少做这样的顽皮事,找他就没跑了,你现在就把叫他来吧!”
“诶!”朱槿清脆的答应了一声,打起帘子出去了。
谢蓁也起身到厅里坐着。
云来一听朱槿说是谢三爷养的蛐蛐,立刻飞也似的来了,一进门也顾不得什么规矩,只左右张望了一番,着急问道:“蓁小姐,我们少爷人在哪儿呢?”
谢蓁早就知道他身在此处心在白杨胡同,只笑道:“三哥可没工夫来我这儿。”
云来一怔,“那……那朱槿怎么说……”
“我怎么说了?”朱槿总算是回来了,微弓着身子,一手叉腰气喘吁吁,“你……你听我说了吗?我还没说完呢!你就跟马尾巴上点了串鞭炮似的蹿起来撒脚就跑。”
原来云来才听到了话的前半句,只当是谢玧来了,因此就顾不上听剩下的话,撒丫子就往谢蓁这来了。
“好了好了。”谢蓁笑道:“你们俩要斗嘴的话,等下去后才说吧。云来,你过来,我找你来可是有正经事的。”
云来见谢玧不在这里,整个人就蔫了,只象征性地懒洋洋地往前迈了一步,道:“蓁小姐有什么事儿啊?”
“嘿,你对小姐怎么这个口气啊?”朱槿叉腰瞪眼道。
谢蓁笑着伸手制止了她,“无妨。”
又将手上的竹筒掂了掂,对云来道:“我问你,这蛐蛐该怎么养啊?”
云来的眼睛一亮,这才又精神了起来,“蓁小姐,您问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