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原来不是如此,却不知施主贵姓?”
云来自小便没了父母哪里还记得自己姓什么?眼下只烦躁地挥了挥手道:“你莫要管我姓什么,我没有姓,也不贵,你再多问一句,担心我不告诉你你师父的情况。”
素白心里一凛,“我师父怎么了?”
“这却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云来故作高深道,目光扫了扫屋子,见这屋里连张椅子都没有,倒也不嫌弃,只纵身一跃,落座在蒋鹤的牀上,挤着他坐了。
素白紧张地追问道:“究竟是有我师父的什么消息?”
“你猜?”云来有心吊他的胃口。
素白摇头苦笑道:“小僧愚钝,是万万猜不出来的,还请施主莫要拿我开玩笑。”
“你这和尚真是好没意思。”云来撇了撇嘴,也没兴趣再吊他的胃口了,干脆直白道:“你师父已经救出来了。”
素白惊喜道:“当真?”
“我骗你做什么?”云来翻了个白眼道:“好教你知道,你师父是我师父救得,你该要好好谢谢我才是。”
噫,他的脸皮委实不薄,明明说是邓八百救了臻善,却大言不惭地要素白谢他。
素白却半点不同他计较,果然十分真诚地双手合十谢道:“多谢施主和施主的师父出手相救了。”
“嗯。”云来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神情十分受用,“你的态度很不错,不枉我师父辛苦这一遭了。”
素白面上的感激之色更重。
蒋鹤却嗤笑道:“你这话也只能骗一骗这老实和尚。若不是少主的命令,邓八百乐意去救那个老和尚?他哪天要是心甘情愿地救一个人,那才真是中邪了。”
他倒是把邓八百的性格说的分毫不差,云来心里既吃惊又气恼,是怪他拆了自己的台,只拉长了脸道:“蒋老先生,我看你年纪大了,才敬你一声老先生,但却是绝对不肯你说我师父的不是。”
蒋鹤才没有将这个毛都没长全的娃娃放在眼里,冷哼道:“你师父在我面前还不敢这样说话,你这娃娃胆子倒是不小,难道你师父教你轻功,却没有教你规矩么?”
他这句话原是想教训云来,却没想到无意间又道出了一个实情。邓八百自己就是一个不爱守规矩的人,哪里还会教云来规矩?
云来张了张嘴,下意识便要反驳,只转念一想,要真的将事实说出来,岂不是是自认自己没有规矩么?因此忙闭上了嘴巴,不做回答。
素白忙打圆场道:“是谢三爷的命令也好,是邓施主的自愿也罢,总归是邓施主救出了我师父,这恩情小僧无论如何都不会忘的。”
“这还差不多。”云来道:“看来你们和尚里还是有明白事理的人的。”
他这话未免有些诋毁和尚的意思,素白不禁皱眉道:“施主此话是何意?难道和尚中有人冒犯了施主不成?”
云来道:“还不是你们寺里的主持?定了那许多规矩,我……”
他说道这里急忙刹住了话头,差点将自己潜伏在普雨寺半年的事给说溜了嘴。
素白奇怪道:“我们寺里的主持?释善师父怎么得罪施主了?”
释善虽然打伤了他,但他却还顾念着释善对他的教养之情,因此仍然尊他一声师父。
云来眼珠一转,道:“你们寺里那个释善大师忒不是个东西了,你当他是谁?”
素白有些糊涂了,“释善大师不就是释善大师么?还能是谁?”
云来闻言,不禁想起师父邓八百今晚说的那句“有脑袋没脑子”的话来,不由得十分感慨地啧啧两声,“你啊,被他给骗了。也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