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管家带走了。小的不敢不从啊!”
昨日县令夫人把人送来,他们可没有县令夫人的底气,也不敢把人真扔牢里,直接带到了旁边供尊贵的客人暂用的小屋。果然,不过几个时辰赵国公府的人便得了消息来领人,牢头自然不敢不从,直接让人放了。
牢头也委屈啊!
昨日他们只听说这些公子哥儿们在不少人家的马场放火,想着不就是放个火吗,没杀人就不错了。国公府这样的人家自然会保证家中子弟没事,便让人带走了。谁知道今日一大早就传的沸沸扬扬,国公府的少爷把胡家的老太太活活烧死了。
如今,柳垚来要人,牢头是悔不当初,若是知道他们真杀了人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放人啊!
柳垚脸色一黑,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牢头,也知道他是惧怕赵国公府的权势才放人,直接道:“罚俸一年,罚银二百两,若是再有此时你就归家吧!”
牢头听了脸上一喜,连连磕头,“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
银子对于牢头来说根本不是事儿,身为牢头那些想来探望亲人的人,不给点孝敬怎么能进去,怎么能让亲人少挨打。牢头虽是肉疼那二百多两银子,此刻也只有庆幸,若是大人把他交出去或是撤掉才有的哭。
柳垚翻身上马让人回去和杜小喜说一声便快马加鞭的朝京都赶去。
进了京都,入了城门便听到百姓们对赵国公府的嫡亲小公子把禁军小统领的娘给火火烧死了!
虽说以讹传讹失了真,可也能见这件事情闹的多大。
柳垚直接向人打听了胡家的住处忙赶了过去。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若是没有赵鸿瞻故意挑衅柳垚一家家游说开放马场之事故意纵火,胡家老太太也不会犯病去世。
柳垚说什么也要来一趟。
胡家已经搭起高高的灵棚,远远都能听到哭灵的声音。
柳垚翻身下马,整理衣冠后肃着脸慢慢走了过去。
“洪兴县县令柳垚前来祭拜胡老夫人。”柳垚话落旁边负责登记来客的人便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了柳垚一眼。
胡老夫人是怎么死的如今京都已经传遍了,胡家的人理智上也知道这件事和柳垚无关,可还是会想若是柳垚没有劝说他们开放马场让老百姓割草,若是柳垚没有找上他们家,是不是老夫人就会无事?
如今,柳垚一早赶过来祭奠,很多人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胡老太太走的太突然,如今家中只有小儿子一家在,其他人俱在赶回来的路上。
红着眼睛跪在灵前提醒着的胡鹏飞,被夫人提醒着淡淡的看了柳垚一眼,丝毫不为所动。
柳垚张张嘴,最终还是闭上了。
说什么也是无用了。
柳垚接过奴仆奉上的线香恭敬的叩拜,令人安宁的香烛味道却让他心里一阵沉闷。
三拜九叩的大礼,一一完成。
胡家的人沉默的看着,直到柳垚完成最后一个动作依旧无人上前和他搭话。
他们努力让自己不迁怒,却根本做不到像对待平常小辈儿一样对待柳垚。他们不可能笑脸相迎,甚至柳垚说出节哀顺变他们都不能接受。当做看不见已已经是他们最大的宽容。
从头到尾,柳垚一个人祭拜完便退了出来。
牵着马走在街上,柳垚还能听到百姓们议论胡赵两家的声音。
“少爷?如今要去哪里?”何阳跺跺脚低声问道。
来的时候为了节省时间,柳垚是骑着马一路飞奔过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