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这事委实有些过火,不过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谁叫白师妹你这般倔强,死活不肯依我成亲。再说了,这一节那是耶律楚南事先便算计好的,他早就想到,以白师妹的脾气,定是宁死不屈,为成大事,唯有弄得你众叛亲离。若非你是我心中所爱,他们也不用费这些周折,一刀杀了你,那是更加干脆。说将下来,我也算是救了白师妹你一命。”
酒酣脑热处,他更是对白若雪想入非非:“今日与你拜堂不成,那又打什么紧?我如今已是天雪两派副掌门,要怎地便怎地,事情既是闹到这般份上,那也由不得你使小性子,一不做二不休,今晚便……”
想到这里,目光恰好触到萧影身上。
他仍给绑缚在殿堂一侧,双手双脚鲜血淋漓,一颗头垂得老低,不知是死是活?
崔赫眼中一喜,计上心来,便即叫来门人,命他们对殿中众人好生以酒食相待,寝食茶水,也要一应周到。
又叫来四名女弟子,四名男弟子,命他们专门负责侍候“吕洞宾”与幽情妖姬,但有所需,一一给备。
最后,还私下招来四名平日与白若雪不和的男弟子,着他们将事先预备好他与白若雪的婚床,搬进软禁白若雪的地方。
四名弟子一听,便即明白崔赫心下之意,眉头均是一皱,要想说什么,终是不曾有一人出口。
崔赫心下之意,那是要对白若雪用强,四名弟子一来慑于崔赫的威势,他是副掌门,大权在握,言语上稍有不慎,得罪了他,纵然自己给他杀了,也不会有人敢管上一句;二来崔赫与白若雪的婚事,扰攘得一日,虽说不曾拜堂,确也是板上钉钉之事,如今两人宵深床暖,那是自然而然之事,何来外人多管闲事;三来白若雪平日在门派中行事乖张,这四人平素与她少有来往,却不知她外刚内柔,性情火暴,心地却是极好,只道她仗了乃父白圣之势,耀武扬威、耍蛮使横,没将师兄弟们瞧在眼里,平日便将她恨在心里,这时又认定她是通敌卖国的叛徒。
有了这三个原因,是崔赫趁火打劫也好,痛打落水狗也罢,白若雪会否失贞,死活如何,都不关自己的事,只管依命行事。
白若雪被软禁在不远处依山石建成的一个岩洞之中,洞壁山石包裹,冰冷坚严,洞门用六七寸厚的实心钢板铸成,一经合上,宝刀宝剑,断不能撼动,唯有钥匙,方能打开。
崔赫派人将洞内布置一新,装裱成临时婚房,内里红烛映照,轻纱衾帐,煞是温馨。
白若雪早给两名女弟子架着,放到了床上,仰面而卧。
她见门人忙出忙进,将这儿打理得一尘不染,又换上了新床被褥,便连大红喜字,也贴在壁上好几个,立知崔赫起了非分之心,如此囚牢,也要逼着自己与他洞房。不觉怒愤交迸,苦于穴道被点,不能当场便咬舌自尽。
这时她给人放在柔软的被褥之间,斜目呆呆看着数寸厚的钢板洞门,心想待会儿崔赫将板门一关,这儿与世隔绝,岂不成了地狱一般,自己那是决计逃不出去,只能任他摆布。外面之人纵有来救,岂又能奈何得这地狱般的钢铁大门?
想及这些,整颗心都凉了,幽幽叹了口气,泪水涌面滚下。
过了一会儿,只听脚步声响,崔赫的半个脸,已探进板门。
他酒气冲天,反手哐当一声扣上板门,大步进来,坐到床边,伸右手理了理白若雪凌乱的头发,面带微笑,深情地道:“师妹,今晚是你我洞房花烛之夜,你流了这么多眼泪,那是心里激动,是不是?”
白若雪竖起眉头,狠狠地瞪恨他一眼,心道:“你这无耻之徒,我杀你还来不及,还会激动得掉眼泪!”
崔赫不知是酒喝醉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