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会被拒之门外。
一本厚厚的红宝书哪有那么好背?而且不停地背,不停地忘记,只能重复、重复不断重复。好在学校里的课程越来越简单,不愧是‘养老院’的备胎,只要上课花点心思听讲,考前突击看几天,学分就是妥妥的。
“头,I服了Y,就这玩意您老人家还要手不释卷?”
“你懂什么?这叫尺有所短,头是个光明磊落的人,要凭本事进哈佛!”
新的小跟班王铁举手投降,打趣道:“苏大小姐,我错了还不成?我发誓,发了财后肯定送您老人家香港一年游当补偿!”
“我老吗?”
“不老,您是人比花娇!”
“油嘴滑舌!头,管管小四,别脸阔了就不认人!”
看王铁不顺眼的苏眉端着餐盘走了,留下莫名其妙的李家明。
“铁子,小四怎么了?”
“他以前不是追过隔壁的高寒梅吗?俩人出了点问题。”
这些破事李家明还真没怎么关心,何况桂铭和水仔他们已经休学了,成天鼓捣网吧和新生意,除了周末会来找他吃饭外,哪会扯这些破事?
“追到又甩了?”
“好象高寒梅先不甩他,见他发了财又倒追;但又听说,是小四发了财就甩了人家。头,这些破事,只有他们当事人才清楚的,我们这些旁人知道个鸟。”
操,老子是当班长,又不是当家长,都他/妈的什么破事啊?
提到小四他们,李家明倒想起另外一件事,‘极速网吧’的贷款还清了,自己那三百万也还回来了,得到哪去找个清静点的房子。人怕出名,猪怕壮,以前住区计委的家属楼挺好,现在不行了。虽说有保安、房子也是单元房,可谁乐意被那些大妈指指点点、小孩追着要签名?
“头,系分会的高阳来了,听说他是高寒梅的干哥哥。”
“哦”,正想事的李家明浮出个笑脸,玩笑道:“高大主席,有何贵干?”
“吃着呢?”
这不是废话吗,李家明示意王铁坐邻桌去,堵别人的嘴道:“高大主席,拉我入会就免了,您得把宝贵的名额,让给那些有志于为广大人民群众服务的青年学子。象我这样一身铜臭的商人,您还是高抬贵手吧?”
这小子够滑,老子还没张嘴,就把话给堵死。
“家明,你不想当系分会主席,我不勉强你,强扭的瓜还不甜呢。我找你,是为了别的事?”
操,不就是嫌我们班上的捐款少了吗?若是款子能到灾民手里,老子捐几百万都成,可你小子敢打包票吗?钱是自己辛苦赚来的,送给那些当官的花差花差,想着就心里不爽!
“高大主席,听说阿姨在银行里工作,能帮忙搞点优惠贷款吗?一个月几万块的利息,兄弟真是扛不住啊!”
“行了行了,别扯淡!你们班二十一个人四个大富豪,三千块钱捐款都没到,好意思吗?”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穷学生,你小子又捐了多少?不就是想在系里表现一下吗?
“老高,我也不瞒你。钱,我有,但那都是欠账、股份,不是现金。桂铭他们要开网吧,张嘴问我借三百万,我还是恬着脸去问我姐夫借才凑够的。现在他们还欠着银行上千万,我总不能去逼账吧?
不怕你笑话,我现在就是顶着富豪的帽子,其实是个没馅的空包子。”
操,这他/妈的可真不够意思,同班同学借三百万都行,老子要他多捐点钱就这么难?不爽的高龙耐住性子,劝说道:“家明,话不能这么说。大学其实都是用父老乡亲们的血汗钱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