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吃，周末还能吃一顿。”
正在应急通道里打电话的老顾，听到外面的喧哗声，特意将走廊上的门打开一点，让电话那边的上司听得见。Sohu这次是要一飞冲天了，联想是大船可晋升有天花板。Sohu是小了点，但单单一个联合创始人的身份就够自己搏一把。
人在职场，无所谓忠诚，只要遵守职业操守即可。对着手机嗯啊几声，老顾跟李家明打了个招呼，立即回了公司详细汇报。
太黑了！也太狠了！
已经戒烟的秦总不自觉地又冲老顾要烟，沉吟道：“老顾，你跟利方在线的王志栋关系不错是吧？”
这秦老总啊，不愧是做营销出身的，总是想花小钱办大事，老顾暗叹道：“还行吧，他跟孙维刚是上下届同学，以前跟他喝过几次酒。秦总，他们已经退回去做BBS了。”
“你有什么想法？”
人啊，就是不能爬到高位，一到高位就喜欢绕圈子，真他/妈的是酱缸文化！
“秦总，我实话实说吧，我不看好志栋他们。论技术，即使章昭洋是MIT的博士，也肯定干不过他们，但他们那帮人没有李家明他们那种商业头脑，更没有他们的侵略性、开拓性。”
一边说着，老顾也顾不上其他的，走到办公桌后打开上司的电脑，不看利方的优势栏目，直接找到Sohu的读书栏目，调出由李家明炮制的那些文章，指着网页两边的广告，劝说道：“您看，光李家明那小子在这上面开个专栏，就能吸引几万人在上面注册、打嘴仗，就比得上他们利方在线的1/3总点击率。
秦总，广告商是看访问量、点击率的。志栋是厉害，但只厉害在技术层面，拓展业务方面他比不上这帮小子。Sohu只靠着广告和制作网页的收入，八月份就经营性收支平衡了。我不看好利方在线能赶得上，即使我们和四通同时支持他们。”
是啊，钱不值钱，值钱的是人才、是团队！
Sohu的团队可谓是绝配，章昭洋那海归博士精通技术，赵世清那帮小子又能带人到处拉广告、揽业务，整个团队的实力确实比利方强太多。五六年的老部下了，秦总对老顾还是非常信任的，见他也如此分析对比，终于拿起桌上的电话打给董事长办公室。
打完电话，秦总立即起身去汇报工作，吩咐道：“震云，先去跟他们谈着，底线是100台占15%股份。”
估计没得谈，光纤不会象电话线那样受带宽的限制，延时、信号损耗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需要的服务器也会随之大量削减。可老顾还是答应下来，又小声道：“杨总，华容电子的事，您能不能让业务部先下单？李家明那小子属狼的，不见点血不会松嘴。”
这事简单，本来就定了非核心部件尽量国产化的战略，杨总点了点头出了办公室，吩咐助理立即去办。
这事拖不得，若等国家计委那边的消息一出，那边又得加码了，老顾连忙回办公室打电话。这次他没心思讨价还价了，直截了当地在电话里开价道：“最后底线，100台换你们25%股份，高出这个价，秦总那首先就会驳回。”
生意是漫天要价，落地还钱，本就没有一方说了算的道理。9000万换25%股份，这个价码不错了，何况李家明需要一个国内大企业当股东，也需要这个9000万以2.1亿的面目出现去跟Yahoo打嘴仗，赚RMB哪有赚美刀爽？
李家明扫了眼孙维刚他们刚交上来的单子，清楚了光纤通讯与电缆的差别，立即狠狠的一刀斩了下去，坚决道：“100台最新款的大型机换5%！你们先出现金，等老章那妥了后，再用现金陆续买你们的设备！如果他那谈不妥，那就只能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