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肯定会高升,得罪一个能升上去的本地官员,智者不取。
闷着脑袋抽完一支烟,李家明又将称呼变了回来,咬牙道:“丁叔,投资有风险,你们敢冒险一博,我们也赌你们肯定能修成!
这样吧,以五年为期,前两年税收高于后两年,那就按后两年征收;后两年高于前两年,那就按前两年征收。差额部门,我们自己从税收里扣。
丁叔,我们是商人,不可能吃那么大亏的。”
几年后的事,跟自己有多大关系,又跟书记、县长能有多大关系?老曾上头有人,老钟在本县呆了十年,自己更是在这升上来的,莫非大家还能在这里再干一届?
这小子不错,精明强干还念人情,超额完成资金筹集的丁常务,痛快道:“行!家明,柳本球讲要工程队垫资,那是不可能的,让私人垫几百万、上千万出来,政府的信誉还没那么好。要那么做,这工程连工都开不了。
我想这样,由指挥部与各承包商签定协议,各工程队的材料由指挥部直接采购,工人工资若县里发不出来,直接由你们几个厂子从税收里支付。”
这就是做人的境界,人家帮了忙,他就马上回报,比柳本球那头貔貅强得多。这个协议只要到了手,莫讲王振国跟二伯的利益有了保障,连四叔的运输公司都能得到保障,最起码不会拖欠工资、工程管理费。
“要的,丁叔,这才是做事的风格。嘿嘿,这个世道,哪有活雷锋?还有件事,要求丁叔去帮我讲讲人情。”
私事好,办私事就是存人情,胖胖的丁常务笑得跟个弥勒佛一样,“说,只要叔叔帮得到的。”
“丁叔,我算是把老柳得罪惨了,要是他下一届走了,这事还好讲;要是走不了,我屋里的日子就难过喽。”
是啊,下一届的班子,最多是老曾再干,自己跟老钟都得换岗。老曾那人吧,有些琢磨不透,不能太指望的。
“嗯,我寻机会敲敲边鼓。学权在高桥搞得不错,老金后年要退二线,看有没有希望提拔本地干部。”
李家明大喜,连忙感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