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晨夺了那辽军重甲铁骑的战马,策动战马杀入辽军重甲铁骑的铁甲洪流之中。
“砍马腿!”贺腾骁紧拽住马缰,贴着马腹侧卧下,挥刀斩断一名辽军重甲铁骑的马腿,那名辽军重甲铁骑失蹄坠马,赶上来的赵军士卒拿起石头、斧头、锤子一阵乱砸、可怜那辽军重甲铁骑被砸的浑身淤血碎骨,闷哼一声惨死。
“重甲铁骑马腿只罩皮甲,刀枪可入!”贺腾骁直起身子喊道。
“不要恋战!杀出辽军包围圈突围!”林鑫重重地喘着粗气喊道,经过一番鏖战,他已经体力不支,他的体力尚且不堪透支,凤凰城镇军的体力可想而知,若是再和辽军纠缠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聚拢队伍!突围!”贺腾骁收拢了周围的士卒跟在林俊晨身后突向前方试图扯破辽军的包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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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血战,贺腾骁终于突破辽军的包围圈,向草河河畔狂奔。辽军轻骑穷追不舍,死死咬住赵军队伍的尾巴,不时弯弓搭箭射杀队伍后方的赵军。辽军轻骑每一阵弦响,都有赵军士卒中箭。
突出重围之后,突围战变成了一场追逐战,赵军气喘嘘嘘,一番血战他们原本羸弱的身体体力透支到了极限,但没有人敢放慢脚步,都是撒开脚丫子没命地狂奔,一旦被辽军追上就是死。
两条腿毕竟跑不过四条腿,辽军的轻骑很快追上赵军,挥刀肆意屠杀奔跑中的赵军士卒。眼见着同袍们一个个被辽军屠杀,赵军士卒也顾不上,继续狂奔,贺腾骁告诉过他们,只要跑到草河河畔边,他们就安全了。
“点火!挂灯!”张雨阳听到远处隐隐传来的马蹄声和脚步声判断贺腾骁突围的队伍快要接近草河河畔,下令点火挂灯指引贺腾骁他们朝这个方向跑来。
“列阵,准备接应贺千户!”张雨阳沉声下令。
两个百户队的平山堡战卒以及四百民壮沓沓散开,列阵准备接应贺腾骁的突围队伍。
“朝亮灯的地方跑!”贺腾骁遥指不远处的灯火喊道,“平山堡的弟兄在前边接应咱们,莫冲阵,跑到队伍前散开绕到侧翼!”
“给我喊下去,朝亮灯的地方跑,莫要冲撞平山堡弟兄的军阵,绕到侧翼,违者立杀无赦!”林鑫喘着粗气对跟在他身边的于天远道。
于天远点头带着周围的士卒喊了起来,提醒凤凰城的士卒青壮不要冲击前方的军阵。冲击友军军阵是大忌,平山堡士卒的军阵一旦被冲散,岸边接应的人将陷入一片混乱,届时会乱的一发不可收拾,无法阻击追击而来的辽军。
贺腾骁在接近平山堡步卒的军阵之后,调转马头绕向侧翼,身边的骑士们紧随着贺腾骁。
但从凤凰城突围出来的士卒青壮就没这么有秩序了,这些凤凰城的士卒青壮大多已经被辽军吓成了惊弓之鸟,只顾保命,乱哄哄地一股脑直线冲向平山堡士卒结成的军阵。
“贼(他)娘的!”张雨阳见一群散兵游勇毫无秩序地冲向军阵大感头疼,“都(他)娘的喊出来!绕到侧翼!否则立杀无赦!”
“绕到侧翼!否则立杀无赦!”
“绕到侧翼!否则立杀无赦!”
“绕到侧翼!否则立杀无赦!”
六百多名士卒和青壮齐声吼道。
但收效甚微,除了少部分伶俐的士卒青壮听到吼声后意识到不能冲击军阵,咬着牙关捂着小腹绕到侧翼,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