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的眼睛盯着她,“你想感冒发烧是不是?”语气恶狠狠的,却又一股宠溺的味道。
“没有。”宋安然低下头。
“不要站在窗边,会着凉。”裴瑾年拉着宋安然就要走。
“我想在这呆一会。”宋安然说道,她想看一看大雨,如果身体允许的话,她更想的是跑进大雨中,把自己的身子全部都浇透,洗涤自己身上所有的不干净。
裴瑾年没有再拉宋安然离开,而是一声不响地转身,自己离开,出乎宋安然的意料,三分钟之后,他再次回来,手里多了一条羊肉毛毯,细心地披到宋安然的肩上,“现在已经10月分了,天冷,不要着凉。”
他给宋安然披上毛毯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站在她身后,双手环着她的腰肢,陪她看着窗外的大雨,他不明白她站在窗边看雨是为什么,但是他想陪着她。
他的大手在宋安然的小腹上交叠,是不是地会隔着衣服轻轻摩挲她还未隆起的小腹,无限爱恋宠溺,珍惜的动作,宋安然心神一窒,突然生出了一种念头,这样的自己是被裴瑾年爱着的。
这个念头吓了她一跳,连身子都跟着不禁抖了一下。
“还冷?”裴瑾年问。
“没,没有。”宋安然结巴地回答,不敢去看裴瑾年的眼睛,他也不在意,只是把毛毯裹得更严实了一点,搂的更进了一点,却不会让她觉得勒。
“先生,该喝药了。”佣人端来了一碗黑糊糊的中药,是裴瑾年从出院之后,一直喝的东西,宋安然很多次想问,为什么要喝这药,都没有问出口。
裴瑾年看着碗里黑糊糊的药,皱眉,对佣人吩咐,“端下去吧,今天不喝了。”他不相信他的身子有那么弱,只是泡了一宿的冰水而已,就会吃不消,是德尔一直吩咐佣人给他熬这药。
“是。”
佣人看了宋安然一眼,明显希望宋安然可以劝裴瑾年喝药。
这个别墅那个惊心动魄的晚上,现在整个别墅里的人都知道了,先生曾经为了给宋小姐降温,在冰水里几乎正正的泡了一夜,现在只有宋安然自己不知道这件事。
“给我吧。”
在佣人热切的眼神下,宋安然接过她手里黑糊糊的药汁。
“是,我一会在来拿碗。”佣人非常识趣里离开。
“喝药吧。”
宋安然把药碗递到裴瑾年面前,她虽然不知道何裴瑾年为什么要一直喝这个药,不过看他最近的气色一直不怎么好,大概这个药就是应该吃的。
裴瑾年愣了一下,接过宋安然手里的药碗,皱了皱眉,还是一口气把碗里黑糊糊的药汁喝完,只要是她拿给他的,就算是毒药,他也会喝下去。
宋安然看裴瑾年皱眉喝药的样子,真的很像小时候的以默,小时候以默的身子就非常不好,隔几天就会生病,就要和这种黑糊糊的药汁,他也是像裴瑾年这个样子皱着眉。
裴瑾年放下药碗,还没反应过来,宋安然就把一个东西塞到了他的口中。
“是话梅,酸甜的,可以抵挡口中的药味。”这话梅是裴瑾年卖给宋安然的,她怀孕感到恶心的时候,吃一颗,非常管用。
“话梅?没有吃过。”裴瑾年皱眉,他没吃过这种东西,小的时候,他认为只有小女孩才会喜欢吃零食。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无意识地就把裴瑾年当成了小时候的以默,那时候以默也不想吃药,她就在他吃完药之后,把一块糖塞到他的嘴巴里,他就会马上眉开眼笑。
“要不,你吐出来吧。”宋安然拿来烟灰缸说道。
裴瑾年一下子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