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叼着肉骨头,来到裴瑾年面前,“为什么要把它埋到后院的大树下,你答应过我,要留下它,不伤害它的。”
图图叼着肉骨头看裴瑾年,表情是赤luo裸的挑衅,哼,你踢走了我一块,我还有一块,有本事,你继续踢啊,反正都是从你的汤里夹出来的,你踢一块,就少吃一块。
裴瑾年瞪着图图,冷哼一声,嘴角都气歪了,“它总是乱叫,叫的我不能睡觉,我看着它就讨厌。”
“图图叫的时候,一般是它饿的时候,吃了东西,就不会叫了。”
“这只狗的品种太次了,长相也太难看,我不喜欢。”
“你那次不是说他它品种优良吗?”
“他吃的太多,还要每顿都是肉,我养不起了。”裴瑾年狠狠地撇了图图嘴里叼着的那根肉骨头,心疼,那都是从他的汤里夹出去的啊,他发现,他的骨头汤简直做的越来越名副其实了——肉越来越少,汤越来越多。
全都到了这是该死的呃狗的嘴里。
他能不嫉妒,能不生气吗?那是他的汤,他的排骨啊。
“……”宋安然无语,他会养不起一只狗,“图图吃的不多,不然以后我少吃一点,我的拿一份分给它一点。”每次裴瑾年都让她吃好多,她都吃不下。
裴瑾年愤怒了,“……”
“行不行?”
“你说呢?!”裴瑾年愤怒地反问,她要敢说行,他就,他就……
“我觉得行。”她不想每次都吃撑。
“宋安然!”裴瑾年怒吼,“这只该死的狗!”他当初就不应该答应宋安然把它带回来,他这不是自己找气受吗?
“……”
“汪汪汪——”
“闭嘴,图图。”宋安然拍拍图图的脑袋,“这个时候,你就不要跟着添乱了,难道你想被埋到大树下,做肥料吗?”
“汪呜……图图噤声。
“我对狗毛过敏。”裴瑾年终于又想出一条理由,把那种气人的狗弄走。
“图图已经在这里呆了第四天了。”言外之意就是,你现在说过敏是不是太晚了,深层次的含意是,你根本就对狗毛不过敏,更深层次,直达根本的含意,你就是想把图图扔了。
德尔在一边瞪眼,果然爱情中的人的智商为零啊,连这么精明的裴总都没有幸免,可见爱情的力量很可怕啊。
“我是慢性过敏不行吗?”
裴瑾年梗直脖子,坚持,他就是对狗毛过敏。
“你真的过敏?”宋安然问。
“真的!”裴瑾年回答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脸不红,心不跳。
“其实……我在给图图看病的医生哪里要了治疗狗毛过敏的药……”她就是防止裴瑾年用这个理由把图图赶走,早有准备。
“咳咳……宋小姐,给图图看病的医生是兽医。”德尔说道。
“死女人!”裴瑾年更怒了,死女人,竟然敢把兽医开的药给他吃,她不想活了是不是?该死的,气死他了。
“不是,不是,那个医生说了,那个药是专门给人……”宋安然解释。
“你给我闭嘴,马上闭嘴!”
裴瑾年打断了宋安然的话,她要是在敢说一句那样的话,他马上把那只死狗活埋。
“……”宋安然闭嘴,心里想,其实那药真的是给人吃的。
“宋小姐,你有没有闻到有什么糊了的味道。”德尔闻到厨房里传来一阵烧糊了的味道说道。
“啊——我正在煲的骨头汤!”宋安然放下图图,冲进厨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