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身子,在撕扯她的衣服,她不能呼吸。
是谁?
裴瑾年?
不,不是!
这是监狱,不会是他。
那是……
宋安然猛然睁开眼睛,接着窗口的月光,她看到了一张满布伤疤的狰狞的脸,还有肥硕的身子在她身上蠕动。
是疤姐。
“啊——”
宋安然大声尖叫。
“小贱人,叫什么叫,伺候过那么多男人,今天就来伺候伺候我。”疤姐一巴掌拍在宋安然的脸上。
“救命!救命!不要——”
“恶心,好恶心,你不要碰我!”
宋安然在疤姐肥硕的身子下挣扎,疤姐没有一点也没有放手,更加得寸进尺。
“恶心,小婊子,你说谁恶心,看我今天不恶心死你!”
疤姐大怒,宋安然是第一个敢这么反抗她的女人。
她的拳头一拳一拳打在宋安然的头上,脸上,“让你说恶心,让你说!贱人,现在还恶心不恶心,贱人!贱人!”
“啊——救命啊,不要,救命!”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宋安然的呼救声,凄厉而绝望。
而没有一个人敢说话,还打起来越来越响亮的鼾声,证明她们睡着了,什么都没有听到,没有看到。
宋安然疯狂地挣扎着,就算疤姐强壮有力,也抵不上一个疯狂的女人。
上下铺的板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在挣扎之间,宋安然和疤姐裹着被子从上铺掉到地上,宋安然的身子正好压在疤姐身上。
“哎吆!”
疤姐痛呼一声,彻底被激怒了。
她一翻身,把宋安然压在身下,“小贱人,你还敢压在我的身上,我打死你,打死你!你个小贱人,臭婊子。”
“就会勾引男人!我打死你们这些婊子!”
宋安然在疤姐的拳头下,护着自己的脑子,趁疤姐一个不注意,扑到她的身上,抱住她的脑袋,咬住了她的耳朵。
“啊!我的耳朵,耳朵!”
疤姐哀嚎了起来,叫的像是杀猪的似得。
宋安然就是咬着她的耳朵不松口。
疤姐使劲一甩,宋安然被甩到地上,接着就是疤姐挥来的拳头和踢来的大脚,宋安然在地上像是一个虾子一样蜷缩着,一声不吭,嘴里死死地咬着一块血肉模糊的东西。
狱警终于姗姗而来。
把地上的两人拉开。
当晚,裴瑾年的别墅收到了关于宋安然的情况,脸色顿时惨白,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一阵风似得冲出了别墅。
帝都医院。
手术室的红灯亮着,显示正在手术中。
裴瑾年在走廊里坐立不安,来来回回地走,狂躁的像是随时都会跳起来撕烂一只羚羊的豹子。
“裴总,你坐下休息一会吧,医生说伤的不重,只是折了两根肋骨。”
德尔在一旁劝裴瑾年。
“什么叫伤的不重?折了两根肋骨还不重!?”
裴瑾年几乎跳起来,怒斥德尔,眼睛是充血的红色,德尔吓了一哆嗦,退到后面,不敢在说话。
“你在监狱里安排的眼线呢?都吃白饭的?”裴瑾年脸色铁青,在走廊里走来走去,转了一圈,停到德尔面前,“当时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帮她!竟然让她被打断了两根肋骨。”
“裴总,安排的眼线刚好被换了宿舍。”
德尔小心翼翼地开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