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是光裸这的。
宋安然再次愣住了,他他他……穿着衣服……
他比她醒的还晚呢?根本就没有时间穿衣服,那么是不是,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
“我骗你的,我只是和衣抱着你睡而已,我们没有发生关系。”
西爵笑眯眯的看着宋安然,给她擦眼泪。
他额头上的一片红艳艳也来越大,都到了脸上,越来越喜庆,刚才宋安然纠结与发生没有发生关系这个问题,现在才发现她额头上流血了。
“你……你额头上流血了。”
宋安然已经穿好了衣服,是西爵的宽大衬衣,她穿着几乎到了正好到屁股以下,坐在床边拿着棉签正在给西爵的伤口消毒。
西爵倚在床头,非常享受地眯着眼睛。
“嘶——痛!你是不是女人啊?”
西爵不满地睁开眼睛,眼里却没有半点疼痛的意思。
“你是不是男人,我下手已经很轻了。”
宋安然本来就不愿意给他的伤口上药,很不情愿地说道,她已经下手很轻了,某人却一直在喊痛,哪里有那么痛。
“我是不是男人你可以检查一下。”
西爵微微一笑,对宋安然眨眨眼睛。
宋安然反应过来之后,脸一下就红了,一路烧到耳根,手上棉签使劲一按,这次可真是使足了劲的,因为面前的木棒从中间断了。
“你想谋杀啊。”
西爵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是啊,我想谋杀,你不要让我给你上药啊!”宋安然把手里的消炎药一放,向后退一步,她才不想给某些人上药。
西爵以为她要走,“喂喂!你会来!那个……我不痛了……”
宋安然很无语,她怎么觉得这个人不是她以前看的那个时刻保持完美微笑的完美先生西爵呢?好像一下子之上下降了一大截,跟生病的裴瑾年很像。
难道男人是生病了或是受伤了之后,智商都会降低的吗?
宋安然又回到床边,开始给西爵上药,西爵不再喊痛,好像在发呆,那眼神好像是已经穿过时间和空间的距离。
没有了他的乱叫,再次上药,宋安然很顺利。
“药上好了。”
宋安然出声,西爵才回过神来。
他伸出手,轻轻地摩挲宋安然的脸,还是红肿的,昨天晚上用冰块都敷了那么久,还是没有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