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几个人护在里面,他也无法镇定下来,与死亡擦身而过的经历,让他这个只想赚点银子挥霍段时候的小无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怕!
假二爷躺在地上抖啊抖,如今外面的六个人都死了,就剩下他一个活口,显然是很关键的人,宁远王的人一定会想办法保护他的。
可就在酒楼的大堂待着,身前身后是有人护着,但谁知道射弩箭的人在哪里,万一就在附近伺机而动,这些人都是肉做的,那样的弩箭估计没人抗得住,就算他们身手灵活逃开了,被护在里面的他可就危险了。
手被绑着,想要爬起来也不那么容易,干脆就在地上蹭着往墙角的桌子爬,从两个卫兵中间爬出去,这时候的人都注意外面谁也没注意到他,假二爷很轻易就蹭到一张桌子下面。
觉得自己总算是安全了,假二爷松了口气,这才有心情去看周遭的人和物。
相比他的胆小惜命,还抱着明旭的凌小柔倒镇静得多,她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更危险的时候都遇到过,而且她相信莫红绸和这几个卫兵的能力,如今莫红绸去追击凶手,卫兵们可是把她和孩子都保护的好好的。
与其这时候慌乱而让别人分心,不如安静地被保护着,这边出了这么大的事,用不了多久贺楼远就能带人过来,她完全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至于说躲到桌子底下的假二爷,只要不是傻子都该知道有人要杀他灭口,这时候倒不怕他不知死活地跑掉。
结果,一直等到莫红绸提着鞭子回来,也没等到贺楼远的人影。
凌小柔问起外面的刺客,莫红绸自豪的都要翘尾巴了,“本将军出马会有差错吗?十三个,一个活口没留下。”
凌小柔恭维道:“红绸姐杀伐果断,让人钦佩!”
莫红绸撇撇嘴角,“哪儿啊,那些都是死士,嘴里都咬着毒呢,只要被抓就立马咬毒自尽,我倒是想抓个活口,可那些人连机会都不给。”
目光看向桌子下藏的假二爷,“这个可得好好保护着,要不先把下巴卸了,免得嘴里也藏了什么,到时连个活口都找不到了。”
没等凌小柔示意,就有卫兵奔假二爷过去,假二爷忙喊:“别,别,我嘴里没东西。”
卫兵只当没听着,上面捏着他的下巴稍一用力,假二爷的下巴就掉下来,嘴半张着,痛的眼泪都掉下来。
莫红绸道:“成,这就不用怕他咬舌还是咬毒了,可嘴这样张着,被人扔进去个药丸也不妙……”
卫兵从桌子上操了个半新不旧的抹布就塞进假二爷嘴里,莫红绸这才点头,对卫兵赞道:“挺聪明的。”
卫兵嘴丫子都要咧到耳后了,“是大哥教的好!”
同样是一张憨厚的脸,做的事情却怎么都跟憨厚挂不上边,凌小柔在旁听着就觉得这是庆生为自己培养的接班人啊,瞧着像个忠厚老实的好人,其实都蔫坏蔫坏的。
又等了一会儿,贺楼玉带人过来了,一进酒楼就嚷道:“大嫂,听说有人冒充二爷,今儿二爷可得好好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凌小柔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跟谁充二爷?”
贺楼玉顿时就一脸谄媚的笑,对凌小柔点头哈腰地认错,语柔见二叔这模样咯咯地笑个不停,只是二叔一向看她头疼,平时虽然也疼她,有好东西都紧着她,但比起那两个皮小子,贺楼玉一看语柔就头疼,生怕把这个‘娇’小姐给碰坏了。
毕竟整个王府的主子最疼的就是这位大小姐,尤其是老太妃更是把孙女捧在手心里疼,平时贺楼玉抱一下语柔,老太妃都瞪着双眼盯着,就怕贺楼玉重手重脚地伤了她的宝贝孙女,以至于贺楼玉虽然疼语柔,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