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着哀求道。
这些天,她为了柳如云的病,眼泪都快哭干,秦川那会让她这般的哀求,急忙搀扶道:“使不得,使不得……”
柳仁厚对秦川能够看好病持怀疑态度,不过碍于情面他并没有说,说起来,秦川是胡清泉推荐来的,直接问等于打了胡清泉的脸。
他没吭声,秦川也没客气,让柳如烟扶着身体虚弱的魏玉美,他也就上前给躺在床上的柳如云搭起脉。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秦川给柳如云搭脉倒有几分老中医的架式,停头观察着柳如云的憔悴的面容,因重病的缘故,苍白的面容失去的血色,完全就是将行就木的样子。
看她奄奄一息的模样,心中大致有了数的秦川面容变得格外的严峻,搭完脉,缓缓地站起身来,在房间东张西望起来。
“你要找什么?”柳如烟疑惑道。
秦川并不答话,走到放在窗台上一盆君子兰仔细端详一番,面色严肃的向柳如烟问道:“这盆花是谁放在这里的?”
“是我!”柳如烟刚一回答,就看秦川的面色愈发的难看,有些担心道:“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把这盆君子兰送给她。”秦川明显带着责备的语气质问道:“这盆君子兰你又是从何得到了?”
柳如烟一时语噎,不知该如何作答,倒是一旁柳仁厚插话道:“怎么了?这盆君子兰有什么问题吗?”
秦川深吸一口气,试图用平静的语气回答道:“这盆君子兰被人下了盅。”
“什么是盅?”柳仁厚一头雾水,压根就没听说过啥叫盅。
柳如烟倒是模糊的知道一些,不过也并不太清楚,屋里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秦川也没客气缓缓地说道:“蛊毒其实就是一种奇门之术,产自印度,云南以及西双坂纳,蛊毒分两种,动物蛊和植物蛊,他们以动物的卵子和植物的种子作为原料下放到食物或是饮料中,一般中蛊人暂时发现不了,直到动物卵子和植物种子在其体内长到一定程度,君子兰绽放时的香气传播导到柳如云中了盅毒……”
“什么?!”柳仁厚一家人听到秦川这般说,全都大听失色。